“哎,不說了,不說了!現在把話說完了,明天我都不知道該和小姐說些什麼了。”陳叔用力地眨巴了幾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想把眼眶裡的淚水逼回去。

“安安,趕緊把行李收拾進去吧!待會就夜深了。”

說著,他就想接過林嘉安的行李,幫她去收拾東西。

“陳叔,陳叔!”秦子臻妥協了,她可沒有。她可不想和他睡同一張床上!

雖然祝禮跟她解釋過,她也勉強算是接受了祝禮的意見和想法。但這住進同一棟房子仍然讓她難受、糾結得不行,要再睡同一張床上,不如讓她直接去世。

“我睡覺磨牙、打呼、還手腳亂擺不安分,秦子臻淺眠,我肯定會吵著他的,第二天早上他就沒有精神工作了!”

秦子臻淺不淺眠她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磨牙打呼,手腳亂擺她也不知道。

畢竟沒和別人睡過,一個寢室的人也沒有說過。

然而這個理由再陳叔的堅持面前,顯得十分蒼白無力。

“這可不關我的事咯!別吵這的也不是我,也不是你呀!”一邊說著,他就一邊把林嘉安的行李提了進去。“你倆都結婚了,這總不能因為這個就一輩子都不睡同一張床上吧?

讓他忍忍,總會習慣的!”

眼見著無力反抗,林嘉安瘋狂地給旁邊的秦子臻使眼色,然而眉毛都快抽筋了,秦子臻仍舊視若無睹。

她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湊近了兩步,又用腳尖踢了踢他的鞋子,灰毛兔子的耳朵被踢得到處亂晃。

“秦子臻!你說句話啊!”

秦子臻沒說話眉毛卻一皺,然後抬腳、對準林嘉安腳上的粉毛兔子,一腳下去踩住了它外露的耳朵。

幸好家中衛生打掃的乾淨,因而粉色沒有變成灰色。

林嘉安抽了兩下沒抽出來,然後氣憤之下抬起另外一隻腳,也踩住了灰毛兔子的耳朵。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避讓。

她更過分,踩著耳朵在地上碾了一下,接著衝著秦子臻得意一笑,十分欠打。

秦子臻冷笑一聲,腳下一用力,灰毛兔子的耳朵從她的腳底下解救出來,林嘉安重心不穩往後踉蹌了一下。

他嘴角微勾,還了林嘉安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閒庭信步般轉身上了樓。

“幼稚!無恥!”她氣憤地怒罵兩聲。

陳叔卻在這個時候走近了她的身邊,隨之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其中卻是欣喜、豁然和愜意佔了大多數。

他說:“好久沒看到少爺笑了!”

林嘉安:?!?!?!?!

“安安,你真是個福星!少爺有了你,日子一定會過得一天比一天好的!”

林嘉安心中天雷滾滾,進行了一場亙古萬年的板塊遷移,海嘯、火山噴發、地震、洪水一齊在她心中發生。

就是這味兒了!這味兒就對了!

這才是最純正的、不摻一絲雜質的霸道總裁小說的味道!

她的嘴角抽了抽,“謝謝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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