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冠軍侯,是個威脅啊……”張九機心中已經開始算計這個冠軍侯了。

姬家和女希真等人這看著這場“內鬥”。身為局外人,這件事他們不好插手。不過姬昌似乎也聽聞過冠軍侯的名聲。

“這個冠軍侯我也有所耳聞。坊間流傳他因為天生相貌醜陋,與其姐姐簡直就是天地之別。所以一出生就被家族嫌棄。其父親甚至因為他相貌太醜而遷怒過拓跋宏的母親,懷疑拓跋宏並非自己親力親為得來的種兒。

還曾幾次三番故意丟棄過。冠軍侯就是在一次遺棄之中獲得了機緣,從此展現了強大的修煉天賦。因此才得以活下來的。

不過後來他實力增強之後,也許是童年太過壓抑,性格也變得乖張暴力。而且特別喜歡美色。只要是他看上的美女,不得手絕不罷休。是蘭陵聞名的一匹狼。”

“這樣啊,怪不得。我們管這種因為自己人生不幸所產生的扭曲性格叫心理變態。像這種童年就被壓迫的,心中充滿對人生的不公還有對他人的怨恨,積年累月放在心中不能抒發,到頭來性格就會極度扭曲。若是再讓他擁有強大的力量,恐怕心中扭曲就會被不受約束的放大,變本加厲殘害別人。”張九機道。

“哦?心理變態?又是一個新詞彙。還別說,張先生的概括和總結真是一針見血、直指神髓啊……”姬如雪驚訝道。她沒想到一個盜匪神偷竟然還有這種見識。

“如雪仙子見笑了。不是我惡意揣測,就冠軍侯這種人而言,對於女人除了佔有慾之外,完全沒有其它感覺。女人對於他來說就是戰利品和炫耀的玩物。而且啊……這傢伙很可能在那什麼的時候伴隨暴力,恐怕經過他手的女人能活著都是幸運的。如果說這個女人是冠軍侯禁臠的話,那麼她的命運遠遠比你們相像的悲慘,她能活到現在,恐怕也是拼盡全力了。這個女人不容易啊……”

他的話讓雨師妾聽完一臉的驚訝,之後她彷彿做了什麼決定一般,飛身來到張九機身前,一套眼花繚亂的手訣之後,一隻非常小的藍色怪鳥從雨師妾眉心飛出,直撞張九機鎧甲。

“這是什麼?”張九機以為她偷襲自己,不過伸手去擋這隻小鳥卻沒有擋住,它竟然穿過手臂扎入了鎧甲傀儡內部。而且準確的找到了血蚊的位置,彷彿融合一般滲入了血蚊軀體。

“這是……神魂碎片?你……奉我為主?”張九機愣了。原來這小鳥正是雨師妾真靈蘭陵雷鳥的一個分神。

分神自動認主,代表雨師妾心甘情願認張九機做自己主人。不過眾人還沒從這變故之中醒悟過來,幾乎在真靈分神進入張九機身上的同時,雨師妾額頭上的一枚寶珠便碎了。

寶珠一碎,一個身影從中倒映出來,竟然是冠軍侯。

“是誰搶了我的女奴?!!!就是你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嗎?恨煞我也!!!小子,老子要將你扒皮抽筋拆骨熬油,在顫抖之中等待吧!老子與你不死不休……啊!!!”

一陣猙獰的怒吼之後,殘影煙消雲散。

“……”張九機無語了。眾人也是一件懵。

“小妞兒,你算計你家大爺是不是?”張九機冷冷道。雖然他已經在想怎麼對付冠軍侯了。但藏在暗處陰他和跟丫正面硬剛的死磕可是兩種方式。一種是以有心算無心,另一種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能一樣嗎?!

“混蛋!你看誰暗算別人將自己搭進去的?趕快把雨師妾給我還回來!!!”騰蛇怒道。

“呃……說的也是,自動認主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灰飛煙滅。但你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選擇我?如果你只是想找個靠山活命的話,選女希真不好嗎?”

張九機的疑問也是大家的疑問。雨師妾第一次收斂了所有淫魅的表情,淡淡的道:“因為你說的都對。所有對冠軍侯的描述都一針見血。與其成為他的私寵不知道何事喪命,還不如將命放在一個瞭解我處境的人手中。哪怕你的憐憫只是一瞬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