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在夢中被驚醒,原本已經心生膽怯,聽到外面的喊殺聲,更是嚇破了膽,衝出營帳外,跳上侍衛牽過來的馬,帶著十幾名侍衛直接衝出大營,朝著北方落荒而逃。

“不好,他們跑了。”

“還愣著做什麼,給我追。”

無數的黃巾軍餘孽看到雷薄要跑,紛紛追了上來。

雷薄嚇得哪裡敢抵擋,一路奔逃,只恨自己的馬不夠快。

原以為黃巾軍餘孽看到自己跑了,不會再追,可是,雷薄萬萬沒想到,黃巾軍餘孽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路追擊,毫不停留。

雙方你追我趕,一直跑出幾十裡,突然間,從前方殺出一隊兵馬,擋住了雷薄的去路。

雷薄吃了一驚,嚇的臉色鉅變,等看清前面隊伍旗號的時候,不由得一愣,隨即大喜。

前面的這一隊兵馬,竟然是徐州兵馬,領頭之人正是太史慈。

“前面是何人,趕快停下,否則格殺勿論。”

聽到這個聲音,雷薄嚇了一跳,急忙大喊,“太史將軍,是我呀,千萬不要動手,快救我。”

太史慈也認出了雷薄,立刻一揮手中的長槍,“出擊。”

從後面追過來的黃巾軍餘孽,看到太史慈的人多,知道不是對手,立刻調轉方向沿路返回。

雷薄看著逃走的黃巾軍餘孽,幾乎疑心在夢裡,轉頭看著走過來的太史慈,心中倍感親切。

“太史將軍,這次多謝你了,以後必有厚報。”

太史慈走上前,皺眉問到,“雷將軍,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如此悽慘,還有樂將軍呢,他們去哪裡了?”

聽聞太史慈的問話,雷薄臉上一陣發燒,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太史將軍,我們中了黃巾軍餘孽的詭計,被他們打敗了。”

聽到雷薄的這一番講述,太史慈頓時大怒,怒吼一聲,“真是可恨,一群無知的黃巾軍餘孽,竟然敢對雷將軍動手。”

說完話後,太史慈跳上戰馬,大吼一聲,“兄弟們,和我一起殺回去,將這群黃巾軍餘孽消滅。”

看到太史慈如此衝動,雷薄嚇了一跳,連連擺手,“太史將軍,萬萬不可,這一夥黃巾軍餘孽確實厲害,就算想回去,也要從長計議,千萬不可魯莽行事,否則中了他們的計策,難逃覆滅的下場。”

太史慈在馬背上拱了拱手,冷哼一聲,“雷將軍,只是一群無知的黃巾軍餘孽而已,有什麼好怕的,看在下這就去把城池奪回來。”

雷薄還想再勸,可是,太史慈已經帶領兵馬離開了。

雷薄看到太史慈如此魯莽,氣得連連跺腳,暗暗咬牙。

真是個魯莽的傢伙,不成大器,好心提醒你們,既然你們不聽,那就別怪我沒說過。

雷薄想要帶人離開,可是,又無處可去,只能帶著侍衛停下來休息,畢竟趕了這麼久的路,早已經人困馬乏。

一直等到下午,雷薄休息過來後,立刻派人去找徐州兵馬,想要打探後續的訊息。

傍晚時分,探子終於趕回來了,帶回來一個讓雷薄震驚不已的訊息。

“啟稟將軍,徐州兵馬已經攻下了城池,將那一夥黃巾軍餘孽趕走了,現在正在肅清城內的餘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