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弘聽到有兵可帶,頓時大喜,底氣立刻足了幾分,連連拱手,“主公請放心,臣一定讓徐州的兵馬知道主公的威嚴。”

袁術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你們明天就動身。”

第二天一早,楊弘,雷薄,樂就三人帶領一萬兵馬,浩浩蕩蕩的朝著廣陵的方向而去。

廣陵。

太史慈接到淮南的訊息,立刻派人找來張遼和糜芳商議對策。

張遼和糜芳知道事情重大,不敢耽擱,急忙匆匆趕來。

太史慈也不耽擱,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

“據探子回報,淮南方面派來一萬兵馬,應該這兩三天就能到達,你們說該如何應對?”

糜芳苦笑著搖了搖頭,“一萬兵馬,人數真不少,我們想要對付,恐怕也非易事。”

張遼臉色沉穩,眉頭微皺,良久後,緩緩說道,“不如還採取以前的辦法,我在暗處,偷襲淮南兵馬,等到他們堅持不住了,你們再出手挽回局面。”

張遼所說的辦法,就是對付陳瑀的辦法。

糜芳擺了擺手,“張將軍,這個辦法雖然很好,可是,淮南兵強馬壯,這次前來,肯定有淮南大將統領,又豈是陳瑀手下的無能之輩可比?

張將軍想要用以前的辦法對付淮南的兵馬,說不定會反受其害,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聽到糜芳的這番話,張遼沒有回答,轉過頭看著太史慈,緩緩問道,“太史將軍,你的意思呢?”

太史慈絕非一般人,按照原來的歷史,他投靠孫策以後,屢立戰功,得到孫家的信任和重視。

最後對他的評價,已經遠勝江東虎臣,可想而知對他的重視了。

聽到這番話,太史慈立刻明白張遼話中的意思。

張遼在呂布手下多年,才獲得領兵的機會。

自己呢?

新來乍到,就已經得到了呂布的重用,可以獨領一軍來到廣陵,任誰的心中也不會舒服。

張遼之所以這樣問,就是想要考校一番他的本事。

太史慈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張將軍,如果我們正面和淮南的兵馬為敵,他們雖然有一萬兵馬,但你我的兵馬加在一起,想要勝他絕非難事。

現在的問題,難就難在不能正面對敵,而是讓他們主動離開。

在什麼情況下他們會主動離開呢?”

說到這裡,太史慈冷笑一聲,“當然是在他們兵力受損,再留下會有性命之憂,他們就一定會離開了。

所以這其中的關鍵,還是張將軍這一邊,只有用黃巾軍餘孽的身份擊敗淮南的兵馬,才能讓他們無話可說。”

聽聞此言,糜芳皺了皺眉頭,“可是,張將軍現在只有5000多兵馬,對方卻有一萬兵馬,想要取勝,談何容易?”

太史慈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張遼,笑著說道,“糜太守,你不必擔心,我想,張將軍應該已經有了對策,我說的對不對呀?”

聽到太史慈的這番話,張遼心中暗暗稱讚,也不客氣,點了點頭,“我這裡倒有一個建議,只是還有一些難處。”

太史慈笑著說道,“張將軍,如果能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儘管開口,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現在,能不能請張將軍把計劃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