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過後,王楷和韓通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王楷坐在房中,眉頭緊皺,心中卻在快速的想著辦法。

無論怎麼勸,趙雲都不肯答應和自己去徐州!

該怎麼辦,難道空手而歸?

想起臨行時呂布說的話,王楷又有些打怵。

如果不把人帶回去,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沒用了。

不行,一定要想個辦法,讓趙雲和自己回徐州。

就在王楷苦苦思索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韓通帶著濃濃的酒器,從門外走了進來,“王從事,剛才說的事情,不知作不作數?”

他回到房中以後,一直在想王楷所說的話,心中又喜又憂,更多的確實在擔心王楷只是隨口而言。

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白高興一場!

韓通實在坐不住了,所以才過來問一句。

王楷擺了擺手,“老韓,你看我像是說謊話的人嗎,放心吧,只要我開口,一定讓你滿意。”

說到這裡,王楷看著韓通通紅的臉,心中忽然一動,拉著他坐了下來,“老韓,你也看出來了,我想帶趙雲回徐州,可是他也不聽我的券呀,你又沒有辦法?”

韓通苦著臉搖了搖頭,“王從事,連你說的他都不聽,我說的話又有什麼用?”

王楷搖了搖頭,“老韓,你是趙雲的老朋友,說話自然比我有用,不如你去試試,如果能成功,你可是立了大功一件,等到溫侯論功行賞的時候,肯定會高看你一眼。”

韓通目光一亮,藉著酒氣站起身來,“王從事,既然如此,那俺老韓就去試試,但不敢保證一定有用。”

王楷擺了擺手,“老韓,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快去吧,我等著你。”

韓通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房外,朝著趙雲的房間走去。

王楷在房中來回踱步,等待韓通傳回來的訊息。

韓通走的也快,回來的也快,只是一刻鐘的時間,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王楷一見韓通苦瓜一樣的臉色,頓時吃了一驚,“老韓,怎麼樣?”

韓通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管用,他不讓我說這件事情,最後他生氣了,說如果再說,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聽聞此言,王楷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真的這麼說?”

韓通點了點頭,“王從事,我看要不就算了,他的脾氣我瞭解,只要他不願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恐怕也請不動他。”

王楷臉色一變,“老韓,真的沒辦法了?”

韓通急忙擺手,“王從事,我是不能再去說了,如果再說,恐怕他真的會把我攆走,到那時候可就丟人了。”

王楷看到韓通是真的不想去了,只能作罷。

第二天,三人在客廳閒聊,突然,一個白衣少女從門外匆匆跑了進來,滿臉的驚慌,“二哥,不好了。”

打完這句話,白衣少女看到房間裡的王楷和韓通,下意識的伸手掩住自己的小口,臉上更加慌張。

趙雲臉色一沉,“鳳兒,你又闖什麼禍了?”

趙鳳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闖禍,真的沒有。”

趙雲對這個妹妹最瞭解,站起身來,“到底出什麼事了?”

趙鳳定了定神,低著頭,扭捏的說道,“二哥,人家看著後院有一匹馬,所以想試試,可是,那匹馬一出汗,竟然變了顏色,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