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楷攤了攤手,苦笑著說道,“溫侯,計劃我提出來了,但這其中有一個問題,很嚴重的問題要解決。”

呂布轉頭看著王楷,皺眉問道,“文行,是什麼問題?”

王楷緩緩說道,“袁公路家世顯赫,就算登門求親,也至少要門當戶對,在徐州,除了溫侯之外,還有什麼人合適呢?”

聽到這個問題,呂布一愣,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王楷說的沒錯,想要先下手為強,至少要有一個女子能夠配得上袁公路的兒子。

在徐州,誰合適呢?

除了自己的女兒,還有誰?

王楷苦笑著說道,“溫侯,到有一個人很合適,只不過,怕溫侯不答應。”

呂布目光灼灼的看著王楷,疑惑的問道,“文行,你說的是誰?”

“陶小姐。”

王楷說出這個名字,嘆了一口氣,苦笑的說道,“不過,陶小姐雖然合適,但是在下也知道,溫侯決不肯答應。”

陶小姐是呂布計劃中很重要的一環,他確實不會答應。

只有娶了陶小姐,才能更好的控制大公子陶商。

也許陶商不是很重要的人物,但至少在眼下,能給呂布帶來很多的好處。

只要呂布不柒指那個位置,曹操就無法藉此事發難,淮南的袁公路也師出無名。

想到這裡,呂布擺了擺手,“文行,再好好想想,除了陶小姐之外,還有什麼人更合適?”

王楷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人的名氣要很大,至少不會引起袁公路的不滿,可是這樣的人,確實不多。”

聽到名氣二字,呂布心中一動,抬起頭看著王楷,微笑著問道,“文行,你說陳珪的名氣如何?”

王楷一愣,試探著問道,“溫侯,你說的可是下邳陳家家主陳珪?”

呂布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王楷皺了皺眉頭,在心中仔細想了想,這才緩緩說道,“陳珪字漢瑜。徐州下邳人,廣漢太守陳亹之孫,太尉陳球之侄,吳郡太守陳瑀、汝陰太守陳琮的從兄,陳登、陳應之父。”

說到這裡,王楷抬起頭看著呂布,笑著說道,“陳珪是太尉陳球的侄子,家世高貴,聽說以前陳珪和袁公路都是好友,如果這是真的,我看應該可以。”

呂布忽然冷笑一聲,“文行,可能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當年袁公路為了招攬陳珪,將他的二兒子帶到了淮南,想要讓陳珪就範。

結果,陳珪說什麼也不答應,還寫信怒斥了袁公路。”

聽到這番話,王楷目光一亮,一拍手,笑著說道,“如果此事是真,那可是太好了,就算為了拉攏陳珪,袁公路也會答應這門親事。”

說到這裡,王楷眉頭皺了起來,“問題是,陳珪以前不答應袁公路的招攬,現在,更不可能把女兒嫁過去呀?

陳珪是陳家家主,只要他不答應,我們說什麼也沒用啊。”

呂布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確實有些讓人為難,不過,事在人為,只要好好想想,應該能想到讓他就犯的辦法。”

說到這裡,呂布來到王楷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文行,你的壞主意多,快想出一兩個來,只要能讓袁公路和陳珪成親家,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