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陳宮心中忽然一動,試探著問道,“溫侯,難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大公子向朝廷請命,朝廷就會答應,對不對?”

呂布點了點頭,“沒錯,所以讓我當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州牧,反倒不如讓大公子來當朝廷任命的州牧。”

陳宮點了點頭,“大公子生性醇厚,我們幫助了他,他一定會聽我們的話,這樣一來,大公子當州牧,和溫侯當州牧一樣。”

呂布點了點頭,“大公子當州牧還有另外一個好處,劉玄德就是被趕走的,而不是把徐州讓給我。”

聽到這裡,陳宮欣喜之餘,看著呂布的眼神中,卻滿是驚訝之色。

他和呂布已經合作了這麼久,始終認為呂布有勇無謀,卻從沒想過,呂布竟然能把一件事情做到這種地步。

可是,在兗州的時候,如果有如此多的心機,又怎麼會敗在曹孟德的手中?

就在這時,一直閒不住的王楷,忽然上前拱手說道,“溫侯,這個辦法雖然好,但是卻不夠穩妥。”

聽聞此言,呂布一愣,疑惑的問道,“文行,為什麼不夠穩妥?”

王楷笑嘻嘻地說道,“溫侯對大公子有恩,大公子自然心生感激,可是,時間久了,萬一有人挑唆,關係豈不是變得不穩妥了。”

聽到這句話,呂布不由皺了皺眉頭,猛然想起來陳家父子。

在前世,陳家父子就是存心坑害呂布,要不然,呂布也不會敗的這麼快。

呂布可是見識過陳家父子的狡猾之處,不但心機多,更是口舌蜜甜,讓人防不勝防。

想到這裡,呂布轉頭看著王楷,試探著問道,“文行,既然你知道不穩妥,可有辦法解決?”

王楷自得的一笑,“溫侯,既然在下提出這個問題,當然有辦法解決了。”

呂布見王楷又開始得瑟了,忍不住冷哼一聲,“趕快說,如果說不出一個好辦法,今年的俸祿全部扣除。”

王楷毫不在意,拱了拱手,笑嘻嘻的說道,“溫侯,在下也去過大公子那裡,曾經在那裡見過一個人,你猜是誰?”

呂布見王楷遲遲不回答自己的問題,有些惱火,“趕快說,要不然,扣你兩年的俸祿。”

王楷擺了擺手,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神秘的笑容,“溫侯,她就是陶小姐。”

說到這裡,王楷轉頭看著陳宮,笑著說道,“公臺,你也見過陶小姐,當真是花容月貌,美麗可人,如果誰能娶了她,那可就成了大公子的妹夫,你說是不是啊?”

聽到這裡,陳宮愕然的看著王楷,“文行,難道你是想讓溫侯娶了陶小姐嗎?”

王楷轉身對著呂布拱了拱手,笑嘻嘻的說道,“溫侯,這就是最穩妥的辦法,只要大公子成了你的舅哥,那你們就是一家人,外人在想要挑唆,恐怕就不太容易了吧!”

看著王楷嘻笑的表情,呂布惱怒之餘,可是想想他的話,卻又萬分有道理。

如果真的按照他的辦法做了,自己就是陶家的女婿,無論如何,大公子也不可能背叛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