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怕,我們今天晚上就行動,你看如何?”

許汜嘴裡噴著濃濃的酒氣,猛的一拍桌子,“好,我們今晚就去,我倒要看看,她肯不肯見我!”

曹姓大喜,轉頭看著身後的兄弟,大聲吩咐,“今天都給我少喝點,有正事要辦,知道嗎?”

“知道了,我們不喝了還不行嗎?”

當天晚上,許汜仗著酒意,和曹姓等人來到了陶府院牆邊上。

曹姓見左右無人,拍了拍許汜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老許,我們先上去,等裡面沒事了,我們再拉你過去。”

此時,許汜酒已經有些醒了,看著高高的院牆,心裡也有些害怕。

可是想到自己已經答應了曹姓,又有這麼多計程車兵看著,一旦反悔,還有何顏面見人。

事到如今,許汜也只能咬牙強挺。

至於後果如何,只能天知道了!

同時,許汜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出門,絕對不能再和曹姓一起出來了,感覺這個傢伙太不靠譜。

許汜雖然感覺曹姓不靠譜,但其實,曹姓畢竟是帶兵之人,深知偷襲的道理。

曹姓喊過幾名士兵,“你們幾個,給我堵住前門和後門,一個都不許放跑,萬一被他們報了官,我們誰都跑不了,知道嗎?”

這些人都是曹姓精挑細選出來的親衛,喝酒雖然沒夠,但是做事也絕不含糊。

“將軍放心,如果跑一個,拿我腦袋試問。”

曹姓上前一腳,“人都跑了,我要你腦袋做什麼?”

被踢計程車兵也不惱,笑嘻嘻地應了一聲,急忙去做事。

曹姓看到眾人各就各位了,這才指揮著剩下計程車兵,找了一個矮點的地方,開始搭人字架,向牆上攀爬。

“將軍,院子裡沒動靜!”

曹姓看著趴在牆頭上計程車兵,沒好氣的低聲說道,“既然沒動靜,還愣著做什麼,趕快跳進去。”

站在一旁的許汜,看著士兵們跳進院牆,心裡有些發涼,幾次張口,都被曹姓噤聲這手勢攔住了。

“別說話,小心被人聽見。”

爬到牆上計程車兵,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順著牆頭扔了下來。

眾人便順著繩索,一個個的爬了上去。

最後,只剩下曹姓和許汜兩個人了。

曹姓拍了拍許汜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老許,你先上去,我給你掩護。”

許汜被冷風一吹,酒意已經完全醒了,聽到曹姓的話,顳顬的說道,“曹將軍,要不就算了,太危險了。”

曹姓一瞪眼,“老許,兄弟們都進去了,你說算了,這怎麼行!”

說完話後,曹姓也不等許汜回答,立刻上前抱住許汜,就將他向牆頭上託。

許汜大驚失色,想要喊,但又怕驚動院子裡的人,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牆頭上計程車兵拉上去,坐在牆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