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豹皺了皺眉頭,臉上卻笑意不變,“原來要七天,在下這就將訊息傳給劉使君,讓他知曉此事。”

【呂布要帶大軍在這裡停留七天,不會是別有企圖吧?

不行,我要趕快把這個訊息告訴劉使君,讓他早做準備。】

呂布試探著說道,“陶使君故去,劉使君擔當徐州牧之職,真是百姓之福。”

曹豹急忙拱手,“劉使君仁厚,確實是百姓之福。”

【哼哼,這可不一定吧,是福是禍,恐怕沒人知道。】

呂布聽到曹豹的心裡話,,心中突然一動。

以前自己不知道他的心事,只能等待時機到來。

現在已經知道了他的心事,還要等待時間,那豈不是白白的浪費時間。

想到這裡,呂布故意說道,“劉使君雖然仁厚過人,但他的兩個兄弟,我看就不一定了吧!”

“這?”曹豹臉上的笑容一僵,“溫侯說笑了,關將軍雖然傲氣,但知禮數,懂道義,再加上武功高強,必可護佑一方。”

呂布搖了搖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曹豹,緩緩說道。

“我說的不是關將軍,但是那個黑廝。”

“黑廝!”

就算曹豹沉穩,此刻聽到這兩個字,也不由得臉色一變,良久後才反應過來,連連擺手。

“溫侯說笑了,下邳城中哪有什麼黑廝。”

呂布突然輕蔑一笑,“曹相,別人怕那個黑廝,但在我呂奉先眼中,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而已。”

曹豹一愣,這才想起眼前之人,可是曾經打的張飛丟盔卸甲的戰神呂布。

想起張飛曾經被呂布打敗過,曹豹心中頓時有些解氣。

【真是活該,當時呂布就應該下重手,直接打殺了這個黑廝,省的留下這個禍害。】

聽著曹豹的心裡話,呂布嘆了一口氣,“我真恨當時沒有下重手,除掉這個禍害,留到現在,還要去禍害別人,真是可惜啊!”

聽聞此言,曹豹沒敢回話,心中卻連連點頭。

【就是,如果徐州沒有這個黑廝,我也不至於在眾人面前丟那麼多面子呀!】

呂布突然裝作驚疑的樣子,問道,“曹相,難道你和這個黑廝也有過節?”

聽聞此言,曹豹嚇了一跳,急忙擺手,強笑著說道,“溫侯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和張將軍有過節?”

陳宮忽然開口問道,“曹相,既然沒有過節,你怎麼知道溫侯所說的黑廝就是張飛?”

曹豹一愣,吶吶著說不出話來。

【壞了,萬一這事傳到了劉使君的耳中,豈不是要壞事!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呂布看著曹豹忽然開口說道,“曹相,在我們村子裡,曾經有一個玩伴,他總是被一個比他大的孩子欺負。

每一次他有好吃的,都會被那個孩子搶走,甚至,就算是好衣服,也會被那個孩子搶過來穿在自己的身上。

我這個玩伴生性懦弱,他總認為,只要他忍讓,總有一天那個孩子會幡然醒悟,不再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