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裡卡多咬咬唇,他想起了去年奇諾說的“此間有神”,以及,明年要開始的戰鬥。

看起來……得把決鬥場設在魁地奇球場,才能夠好好放肆一次啊。

“你在期待?”尼可·裡面看著裡卡多的眼神,眼角皺紋彎起,“的確是你。”

“?。”

裡卡多先是一驚,再馬上反應過來。他現在的面部表情肯定非常堅定,而且沒掩飾自己想要趕超鄧布利多的心思,尼可·勒梅顯然看得出,他在期待與鄧布利多打一場。

“有這個朝氣是好事,只是你現在這個情況啊……”尼可·勒梅說,“也就比優秀巫師強那麼一點點,和阿不思·鄧布利多——未來可是得有好一段路得去走啊。”

“現在不行,慢慢來唄,”裡卡多點點頭,“他可以辦到,我也可以。”

尼可·勒梅悠悠地看了裡卡多一眼,望到那眸中大氣而不失穩重的成熟。

就像是清風拂過屋前的湖面,不驕,不躁。

“美的吧你!”他突然笑了起來,召來一個鍊金小人跳上裡卡多肩膀,讓它使用比小人還大的鍊金小棍敲在裡卡多頭上,“半年了還沒貫通理解魔紋,還在這說什麼趕超鄧布利多?以後是不是要拳打伏地魔,腳踢格林德沃了?再然後是不是夢到凌駕梅林之上?”

“誰知道呢……”裡卡多皮了一句,在鍊金小棍要再次打來時瞬間蹲在地上,敬起法國軍禮,“……我錯了!”

“下次還敢,對吧?”尼可·勒梅揮了揮手,示意鍊金小人停下,“你在我這唯一學會的就是各種胡說八道。”

“名師出高徒嘛……”雖然你不明說我是徒兒。

裡卡多感覺,尼可·勒梅是不會讓他稱呼他為老師的。不知道為什麼。

“你在說,這個樣子是我教出來的?簡直了……唉,真該讓佩洛內爾看看你現在這油嘴滑舌的樣子,然後考慮下次是不是護著你……”

尼可·勒梅是笑著抱怨的,最後表情一肅,認真說:“我知道你想要趕超鄧布利多,但是記住,有些時候是容不得焦躁的,比如這對魔紋的理解。這個不能急,那次你去七天感悟,就是給你的一個巨大教訓。我那時沒阻止你,就是想讓你記住這種茫然無助又心情急迫的感覺。”

“更要注意的是,不要想著找其他人求助,不要總是依靠別人的想法。我很高興你選擇了自己進行各種實驗,希望你最後也保持這種感覺。此外,像我飯前說的那樣,找找你學魔法的初心吧。”

說到這裡,尼可·勒梅停頓了一下,用更加嚴肅的口氣說:“請記住,龍卵從裡面打破是生命,從外面擊破就是死亡。”

那眼中裡是源自九幽的深淵,讓裡卡多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

與此同時,霍格沃茨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