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席爾瓦夫人!”

“好的席爾瓦夫人,知道了席爾瓦夫人。”

“……”

狼人群傳出一陣低笑,芙蓉卻沒有繼續臉紅,而是用高傲的神態看著他們,直至,低低的笑聲平息。

“笑夠了?”她的聲音變得冷冽,“沃爾夫曼,你這樣耍花招,是欺負我年輕嗎?”

沃爾夫曼心下一緊,卻依舊面不改色:“我不懂,德拉庫爾小姐。”

“繼續啊?”芙蓉冷笑著說,“怎麼,透過調侃,在無形中將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過你忘了,力量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權威。我時刻能把話題掌控在手心。”

那冷漠無情的姿態,讓沃爾夫曼一下子想起剛剛裡卡多的眼神。

莫名相似。莫名重合。

他的確是這麼打算的,這個女孩可是席爾瓦親自要求保護的,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現在找上門,只能用這種方式搪塞過去。可沒想到,這傢伙和席爾瓦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這麼不好對付。

有點失策了。

這時狼人群有些騷動,看向芙蓉的眼神多了一絲不滿。

“不服是吧?”笑容重新回到芙蓉臉上,但看起來沒有什麼情感在其中,“不服,找裡卡多啊?難道你們還想和我一個弱女子決鬥?反正我只要受傷,你們就沒好果子吃。”

那帶著得瑟的語氣讓眾狼人像是一口氣憋在喉嚨裡,說不出的鬱悶。

這簡直是在肆意挑釁,叫起家長來卻毫不猶豫!

“我只要說你們欺負我,你們就完蛋了,”芙蓉陳述著這個事實,“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打敗我。”

她走到狼人中心,那氣勢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

“每週週六、週日晚上五點,”她開口道,“來五個狼人到秘巫小道附近的荒野,與我決鬥,咒語不限,最好不要用死咒,否則……你們知道的。”

“我們一般沒有戰鬥用死咒的習慣,”沃爾夫曼說,“可為什麼?是喂招嗎?”

“是也不是,”芙蓉說,“你們可以用黑魔法,用鑽心咒,用一切你們能想到的咒語,只要不死,我可以與你們對決。”

“……為什麼?”

芙蓉沒有說話,看向遠方,這時她的笑容有了溫度。

沃爾夫曼立刻理解了,但卻依舊無語。

你們都這麼卷的嗎?一個三年級來沉寂巷捉黑巫師,一個四年級來每週末單挑狼人?

這就是巔峰巫師之間的追隨?

“我想要說的就是這些。”

芙蓉轉了轉魔杖,走出包圍圈,來到一個牆角,卻又想到什麼,轉過身。

“另外,你們不考慮換一個主子嗎?跟著純血,你們能得到什麼?你們應該看得出,十八歲就可以吊打你們的裡卡多,潛力是多麼無窮,如果你們願意更早投效,說不定能得到更多。我可以代他收下你們,以此,迎接屬於他的時代。”

她說著,念動咒語,幻影移形消失不見。

沃爾夫曼看著那牆壁,久久不語。

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