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我不認為你身後的女孩會比你大。”

“我十六。”芙蓉出聲。

“所以……你們兩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打敗了狼人領袖芬里爾•格雷伯格,連同三個黑巫師以及幾十個狼人?”

“不,不是,”芙蓉說,在盧平看向他時加了句,“都是他乾的,我是被綁架來這裡的。”

“……”

盧平看著那帥氣年輕的面龐,一時間有點自我懷疑。

難道因為狼屬於犬科動物,所以自己的年齡就活到狗上了?

一時間,盧平茫然若失。

“所以現在,你要如何?”

裡卡多揮舞魔杖將狼人堆到那個小屋,再一次發下逐客令。

盧平終於緩過神,他看看四周,釋然地一笑,走到一處:

“你是挺厲害的,不過,觀察力還有待提高。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別動他!”

裡卡多連忙制止,可還是晚了一步,說話間,一開始就被裡卡多打倒的“毒系”巫師斯克薩斯•諾拉被盧平用漂浮咒舉起,就在這時,斯克薩斯的眼睛猛地睜開,一把抓住盧平,一瓶毒制溶液灑在他的臉上。

一時間,盧平的臉色變紫,已然中毒!

“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我在潛伏。”斯克薩斯得意地說。

“你想折磨我不是一天兩天了,”裡卡多回以白眼,“而且我能感受到你心臟跳動變化。”

他其實早就斷定,這個魔法不怎麼樣但魔藥天賦強大的人,不會因為自己的昏迷咒暈倒那麼長久,於是準備將計就計,在合適的時間擊暈這個斯克薩斯。

哪知盧平一個不慎,被斯克薩斯偷襲,這下可就難辦了。

“原本我想的是,趁你不注意時將你毒死,可惜你從來不走到我身邊,”斯克薩斯說,“不過憑藉這個,我也可以獲得點獎金了。”

“我餵給這個人的藥,是我自己配置的藥品,三分鐘後致死。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眼睜睜看著他死去,二是跟我走,去血族接受洗禮。”

他退後三步,任其選擇,手中拿著一個魔法攝像機。

“這也是那兩個人退走的原因?”

“是的,這是血族給出的另一個辦法,也是我倒下的原因。如果有傲羅來到,他們會撤退,留我一人偷襲,使一個傲羅中毒,然後逼迫你就範。”

“特別是,傲羅向來一起行動,”裡卡多接話,“一個是他們不熟悉的人被帶走,一個是他們的朋友死去,他們肯定會幫你,甚至,聯手將我制服。”

“畢竟這是一個混亂的地方,”斯克薩斯得意起來,“他們也不在上班——哪怕是上班執勤,他們不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

“哪知道來者狠到將自己同伴擊倒,至少,沒有人會對付我了。”

裡卡多看向盧平,盧平回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可那又怎麼樣?我有魔法攝像機,能記錄你的見死不救,”斯克薩斯說,“不要想著走進我,然後奪取藥劑。你知道的,我的毒藥可不會饒人。”

“遠端攻擊呢?”裡卡多沒有著急,又問道。

斯克薩斯臉色變化,再次大吼:“我的確跑不過你,但我的後手也是無窮無盡的!”

也就是說,裡卡多沒辦法拿到斯克薩斯的解藥,哪怕是在他倒地後——斯克薩斯的身體與四周有毒;但裡卡多可以用遠端攻擊制服他,接著一路漂浮咒送其入獄。

“這是個好辦法,”裡卡多對著魔法攝像機打了個招呼,“可惜……我對你陰影蠻大的。”

他按住手上護腕,頓時,一塊石頭出現在他的掌心。

“糞石?!”斯克薩斯驚呼。

“對啊,糞石,如果使用得當的話,可以救回一個被毒藥毒倒的人的命,”裡卡多笑眯眯地說,“現在,我可以制服你了,不是嗎?”

“不過,我不想浪費西弗勒斯送我的禮物,所以你也有兩個選擇……”

斯克薩斯沒聽完他的話語,右手毫不猶豫地拋起,將解藥扔給了盧平,然後魔杖揮舞,幻影移形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