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月底。

這天是12月28日,星期一。

王林工作很繁忙。

下午四點鐘,他接到顧清雨打來的電話。

因為上次差點被李文秀撞破,這些天來,顧清雨一直都很自覺,沒有主動聯絡王林。

特別是週末休息的時候,顧清雨更不會找王林。

今天是週一,她知道王林在公司,所以才打來電話。

“王林,韻然到了申城,你看晚上是不是一起吃個飯?你方不方便?”

“我今天沒空啊!”

“你今天沒空?這可怪了,不是你要韻然今天來滬的嗎?她人來了,結果你卻說沒空?”

王林哈哈笑道:“談這點小事,用不著我親自出面,我會安排人跟她洽談的。”

顧清雨怔道:“話是這麼說,她遠來是客,又是你喊過來的,你不見她一面?這說不過去吧?”

王林道:“你留她多住幾天,過了元旦節再回去。”

顧清雨道:“可是她也很忙呢!她還說,今天和你談完事,明天就趕回去。”

王林道:“那不行,這幾天她必須留在申城。”

顧清雨道:“這又是為什麼?”

王林正要說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陳韻然的聲音:

“王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說要召見我,我推掉了一切工作過來見你,結果你又說不見我了?你沒空,我能理解,你安排手下跟我談事,我也能接受。我雖然比不上你做大事的,但我也自己的工作要忙,談完事,我就得回家。你總不能攔住我吧?”

“陳小姐,我就這麼一條要求,你必須在申城待三天。少一個小時,我都不會給你任何訂單。”

“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

“那你留我在申城,是不是有什麼事?”

“嗯,有事。等我有空了,我會找你的。”

“不能現在說嗎?”

“我現在很忙。再見。記住,這三天,不許離開申城。”

“……”

陳韻然還想說話,王林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刻在電視臺顧清雨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