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大帝可都不是什麼善茬。

人命如草芥般的存在。

不得不防備一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軟飯雖香,但也不能一直吃。

總不能一直讓應該被保護的血色曼陀羅,擋在他的身前,頂住殺伐吧?

那也不是他的性格。

“準帝境界,所謂的法則之力,不過是汲取的大道法則餘威。

如果將大道比作一條大江大河,那準帝境界,不過是掬起一捧江河之水。

而晉升帝關,也就是你所說的大帝,便是置身於大江大河當中,可以肆意的暢遊。

大帝六關,每突破一關,對於大江大河的掌控,便更強一份。

我懷疑,在帝關之上,極有可能是徹底掌控那一條大江大河的大道之力!”

血色曼陀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只要是秦朗想要知道的。

都透過很是生動形象的例子,跟他講解。

並且給出自己大帝境界的認知。

毫無保留的擴寬秦朗的眼界。

“譬如我,現如今掌握的就是禁錮的大道。”

血色曼陀羅抬手,有漆黑的鎖鏈,憑空浮現。

上方散發出的大道餘威,便是已經被血色曼陀羅儘可能的壓制。

看的秦朗都是心驚膽戰。

這鎖鏈,要是全力刺向他的話。

便是現在碎虛中期的《永恆金身》,怕是都會被貫穿。

“咦,這鎖鏈,怎麼看起來有些熟悉啊?”

秦朗眨巴著眼睛,時而盯著鎖鏈,時而看向血色曼陀羅,“這鎖鏈,怎麼跟我藍星臥室裡面那些,紋理上如此出奇的相似?”

“哪有!”

血色曼陀羅心虛的抬手一招,將漆黑的鎖鏈收回,氣惱的剜了秦朗一眼,“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過來。”

秦朗大刀闊馬的坐在床邊,支出一條腿,在大腿上拍了拍,朝著血色曼陀羅揚了揚下巴。

“又怎麼了啊。”

忽而被發現心中的隱秘。

方才還急不可耐的血色曼陀羅,此時竟是變得羞赧起來。

咬著唇瓣,有些不太放得開,卻又彷彿有一股神秘的吸引力從秦朗的身上散發,將她給拉扯過去。

坐在秦朗的腿上,血色曼陀羅狡辯的道,“肯定是你看錯了!”

“那你再召喚出來,讓我仔細瞅瞅?正好那玩意兒我還有相似的,擺放在儲物空間裡面,對比對比?”

秦朗捏著血色曼陀羅精緻的下巴,聲音裡帶著調侃,“是不是,當時你心裡特恨我,所以在你的心目中,對當時的經歷,歷歷在目,即便是突破大帝,也始終縈繞在自己的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