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下來的,自然是林震南手下的二百人,則是陸鋒留給他的衡山派弟子。

“咱們走。”

在左冷禪與眾嵩山派弟子上了左面的山路之後。

林震南也率領著二百衡山派弟子,前往了右面的山路。

約莫走了五百米左右之後,十餘人自幾顆大樹後轉了出來。

領頭的不是旁人,正是陸鋒的師弟司馬言。

“林兄,左冷禪已上道了?”

一看到林震南,司馬言便與其打了聲招呼。

林震南點了點頭,道:“他已率領著嵩山派的弟子去攻打南峰主殿了,司馬堂主覺得咱們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不急。”

司馬言淡淡一笑,道:“據我觀察,不少跑到南峰上的魔教邪徒,都見識過大師兄的蓋世武功,雖然被嚇得夠嗆,但要說被嚇破膽,還真沒到這種程度。

而且,在南峰之上高手不少,最起碼有二十餘位一流高手,上百名二流高手。

左冷禪冒然衝殺上去,不光無法攻下這座南峰之上的魔教邪徒,可能他自己也會遭到重大的損失。

因此,咱們也不必去換魔教的衣物,斬殺左冷禪了。”

“哦,還請司馬堂主說一下具體情況。”林震南對司馬言說道。

“好。”

司馬言微微點頭,道:“依我之見,左冷禪無法擊敗這座南峰之上的魔教邪徒,為了避免損失過大,他會選擇撤退。

而那些魔教邪徒,雖然沒被大師兄嚇破膽子,但最起碼也會對大師兄心生忌憚。

因此就算左冷禪對付不了他們,選擇了逃跑,他們也必不敢追。

這樣一來,咱們只需要守株待兔,等待著戰敗而歸的左冷禪就可以了。

到時候殺了左冷禪,然後將他的死因推到魔教邪徒們的手上,這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這計策的確是不錯。”

林震南點了下頭,道:“可司馬堂主能知道左冷禪要從哪一條路退走嗎?”

“這個簡單。”

司馬言笑道:“若是定靜師太,那種一心向善的人,如果敵人勢大,她肯定會選擇從哪一條路走,就從哪一條路回,這樣就不會牽連到咱們。

但左冷禪此人,陰險狡詐,如果敵人勢大,他一定從咱們駐守的這條路逃走,將咱們也引入戰局。

他甚至可能做出,讓咱們殿後,自己逃跑的事情來。”

“司馬先生分析的可謂頭頭是道,不愧是向盟主的師弟,林某人敬佩之極。”

聽了司馬言的分析後,林震南衝司馬言拱了拱手。

“哪裡,哪裡,林兄過譽了。”

司馬言淡淡一笑,道:“咱們現在什麼都不用做了,只需再往前走走,然後便守株待兔就足夠了。”

……

“放狗屁的被嚇破了膽……”

“真是胡說八道,那些魔教邪徒,一個個的都兇狠無比,這哪是被嚇破了膽?”

“好了,別抱怨了,快跑吧……”

半個時辰後,嵩山派的敗兵,在左冷禪的帶領下,瘋狂的逃竄著。

去時他們足足有七百餘人,可經過這場猛烈的戰鬥之後,他們還剩下不到百人。

甚至還有三位嵩山太保,也死在了方才的戰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