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姑奶奶求您閉嘴吧您!”

“哈哈。”莫子純一見吳安安這樣,大大方方笑起來,“我只是作為過來人跟你提個醒,阿海人品不錯,也靠得住,身高長相也都過得去,家裡還有草原可以任由你們倆一起萬馬奔騰……”

吳安安兩手捂住耳朵,充耳不聞。莫子純見她這樣,也便不再開玩笑,斂了斂笑容。

輕輕在她腿上又拍了一下:這傷不嚴重,只是輕微扭了一下。注意最近兩天不要太頻繁摩擦,每天塗抹藥酒,很快就能好。”

說著,把一小瓶藥酒和膏藥遞給了她。

吳安安伸出腿,下意識的輕輕轉了轉腳踝。塗了藥之後感覺活動方便了許多,不用力幾乎感覺不到疼。

“誒,子純,你是真是妙手回春啊!我現在腳都不疼了。”

“那也要給我小心點了!”莫子純橫了吳安安一眼,“這藥酒是我家祖傳秘方,省著點用吶!”

吳安安如獲至寶,舉起手在額前敬禮:“遵命!”

阿海走到負責人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吧。”

“張總,您找我。”阿海走進去,張斌正坐在老闆椅上,那魁梧高大的身材,竟然還需要他仰望。

“咳,阿海啊。”張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指了指面前的椅子,“來,坐這,別客氣。”

阿海應聲坐下,等候對面的人先開口。

張斌哂笑了一聲,搓搓兩手,似是有些焦慮。

阿海見張斌不自在,直接開口發問了:“張總,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嗯……阿海,我記得,你好像從小是在蒙古長大的?看你這麼嫻熟,也應該是馬背上長大的咯?”

阿海想了想,點頭應答:“可以這麼說吧。”

“呵呵……”張斌又笑了一聲,“是這樣的,在我的觀念裡,一直都是能者多勞。你知道的,之前,馬場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馬場方面的很多生意都虧損不小。現在,馬場還在整頓時期,我也剛剛上任,需要一些賢人志士來幫幫我。阿海,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張斌說話迂迴,這是他深諳人情世故的老練得道。

但阿海生性豪爽,說話做事為人處事都習慣直來直往,不愛兜圈子。

他清了清嗓子,道:“張總,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您就直接說吧。”

“嗯!爽快人!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張斌笑了一聲,繼續道,“下個月中旬就是季賽了,總裁交代下來,要我們多馴出幾匹好馬來,你看看,你作為馬場唯一工作經驗豐富,又有能力勝任的這份工作的人,這個艱鉅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

阿海還想著說些什麼,張斌已經拍了拍桌子一錘定音。

“這件事情就這麼說定了!阿海,這段時間就多多辛苦你了,等過段時間就給你加薪!”

“張總,我……”

“年輕人了,就不要推辭!放手去幹吧!我相信你的實力!”

“是……”阿海從辦公室出來,有些一頭霧水,摸了摸腦袋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