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移種到道觀四周,看看效果。”

本次變異似乎涉及到花期,並非瞬間成熟落果,寒蘭也並未在綻放時如曇花一現般立刻枯萎死去。

移種遠春寒蘭沒花多少時間,陳嶼弄好後便收了寒蘭邊上的苦粟,從穗下兩寸折斷,裝了小半簍的量,約莫十斤上下。

苦粟和寒蘭不同,能吃。

院中,他挑了一粒在指間,青光流轉片刻,粟米外殼悄然剝落。

生吃?嗅了嗅,他放棄了這個打算。

不知是五感提升還是本身氣味鮮明的緣故,眼前這一粒多少都帶點兒苦。

老樣子,雞兄先……咳咳,鑑於雞兄病魔纏身,精神頑疾依舊,於是這次他選了黑魚和一隻小雞。

母雞要留著下蛋,吃壞了就不好了。

缸前,黑廝望向前來的陳嶼,懶洋洋瞧了眼,魚眼一歪,混著泥腥的口水噴吐射出,被一片青光擋下。

見於此,他再無猶豫,轉頭多剝了幾粒一同餵給這黑廝。

吧唧吧唧,黑魚來者不拒。

視線看去,精神映照下的意識光團似乎壯大了一絲,估計是夜夜吞吃月霞的原因。

只是太過無序,近乎本能的吸收到底比不過陳嶼每日間的吐納。

轉過頭又選了個身體壯實的小雞,長得不小了,雖然比不了雞兄的體格,但也脫離了孱弱雞仔的層面。

十隻小雞裡,就屬這隻塊頭最大。

眼瞅著小傢伙在雞棚裡活力滿滿,他看向雞兄時眼中帶笑。

後繼有雞了,雞兄。

……

苦粟的驗證很快就有了結果。

這種黑黃色的粟米味道一般,帶有濃濃苦澀味,難怪被冠以苦粟之名。

透過對黑魚和小雞的觀察,陳嶼發現苦粟的作用似乎與寒蘭在某些方面有些相似之處,助眠、令受體昏睡。

只在力度和效力發揮上有些差異。

苦粟更顯溫和,且無副作用,對陳嶼而言也能起到一定的舒緩作用。

“就是一次得多吃點兒,不然效果體現不出來。”

不過相比之下,還是同為靈植的秋刀麥在五感方面的提升更有用處些。

當然,他看重的並非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