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人養鬼,如果被反噬後,就變成鬼控制人,到時候表面看來找我們的是那人,其實他已經被所養的小鬼控制住了。”

張振澤邊聽邊點頭,聽完後很不好意思地反問我:“寧哥,我還是沒明白,他被鬼控制,和咱們準備什麼雞血狗血的有啥關係?你不會是想讓他喝了這些血吧?”

“不是!”我忘記了張振澤對這方面知識一點都不懂,於是解釋道,“鬼邪之物有些剋星,其中就包括黑狗血和公雞血,到時候我把黑狗血灑到黑布上,然後趁他不注意時,你猛地扣到他頭上,我再用幾張鎮鬼符貼上,這小鬼也就魂飛魄滅了。”

張振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聽寧哥這麼一說,倒是很刺激!”

“現在農貿市場應該還沒關門,咱們趕緊去。”

“好!”

倆人匆忙離開別墅,張振澤車速很快,直奔附近的農貿市場。

“明天我想法吸引他注意力,你趁機不備,把帶血的黑布扣到他頭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行!”張振澤想了一下,反問我,“寧哥,咱們這麼做那人會不會死呢?”

“不會!不過肯定會大病一場,而且被小鬼反噬造成的身體傷害是沒法復原的,他以後肯定會多災多病,也不會長壽。”

“那就行!再過一週病死或者當天被車撞死才好呢!只要別死在我家就行。”

天已經幾乎全黑,農貿市場裡只剩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已經有不少收攤的了。

很快就找到了賣公雞的小攤,老闆也順帶著給收拾成白條雞,許是著急的緣故,張振澤嚷嚷了兩遍“只要雞血,不要雞肉”後,賣雞的才明白。

臨走時,還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我們一眼。

幾乎轉變了整個農貿市場,才在一家小店裡看到關在籠子裡的黑狗。

這是一條土公狗,既小又瘦,正蜷縮在籠子的一角瑟瑟發抖,而且籠內臟亂不堪,狗糞和盛著食物的破小盆混在一起。

這其實是一家賣雜糧的店,估計養條狗純粹為了看門。

老闆兩口子正在收攤,聽張振澤說要買他們的狗,回頭瞪了一眼。

“你這人咋說話呢!自家養的狗怎麼能賣呢?”

“五百!”

老闆娘擺了擺手:“都說了這是我們家養的狗,根本不買,不是錢的事。”

“一千!”

“你這人怎麼這麼……”

“兩千!”

“小麗啊!一看這兄弟就是愛狗人士,咱們就把小黑送給他吧!”

女人一聽兩千,眼都亮了,又聽自己男人這麼說,趕緊點頭如搗蒜。

最後兩口子把黑狗放到個小籃子裡,然後很高興地拿出“微信二維碼”小牌子,接受了張振澤的兩千元轉賬。

提著狗,再次來到剛才買白條雞的店鋪前,老闆看到我們,下意識瞅了瞅剛才張振澤買下但沒帶走的死雞。

“怎麼,後悔了吧?”

“後悔你個頭啊!”張振澤把小籃子遞過去,“再把這隻狗殺了,同樣我只要血,不要肉,另外再給你一百元。”

“什麼?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你不用管,就說行不行吧!”

“行啊!”

說著接過了籃子。

十幾分鍾後,張振澤拿著兩瓶特殊的脈動上了車。

“寧哥,需要什麼樣的黑布?”

“厚一點吧!越不透光、不透氣的越好。”

他想了一下回道:“那乾脆直接買舞臺用的那種黑幕布吧!”

“行!很合適。”

“舞臺的幕布應該是定做的吧!這個布店裡有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