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竹青山就站在了一邊等待著。

楊墨見竹青山對這些事情已經很熟練了,滿意了點了點頭。

也將今天得到傳授的三卷《黃庭經》供奉在了法壇之上,稟報了祖師。

這才看向一邊的竹青山,說道:“看來你已經將這些熟練掌握,既然如此,那以後每天上午不用過去幫忙了,留下來跟我學東西。”

竹青山先是一愣,旋即大喜,對著楊墨一禮道:“多謝先生。”

楊墨揮了揮手,竹青山帶著激動的心情,告辭一聲,很識趣的離開了。

等到竹青山離去之後,楊墨在一次看向法壇,剛供上去的那三卷《黃庭經》,心中有些欣喜,但神色卻很複雜。

得到傳承修煉之法,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得到之後,發現經文的核心秘竅,竟然只是他這一脈傳承核心本經的一部分,而且還是一小部分。

這就讓他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到了現在,楊墨才想起當初師父給他傳法之後,說過的一番讓他怎麼都覺得是吹牛的一段話,因為當時一番話太離譜,楊墨下意識的選擇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比他師父告訴他,修煉了兩個甲子,如今已經一百三十多歲還要來的離譜。

師父在傳了他法術種子之後,喝了他敬上的茶,歇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的說道。

“好了,現在該傳你的都已經傳你了,我們這一脈就這麼一點東西,以後是龍是虎,由得你自己去闖蕩。”

“弟子明白。”楊墨點頭應是。

但接著,師父瞥了他一眼,眼神微眯,說道:“不過有一點我得給你說清楚。”

得到了法術種子的楊墨,正在喜悅之中,見師父如此表情,當即收起了心情,猜想著師父可能要說一些以後不準背叛,不準為禍眾生之類的門規。

楊墨當即打起了精神,正色說道:“師父您說。”

只見師父抿了一口茶,緩緩的方向茶杯,神色頓時變得肅穆起來。

嚇得楊墨趕緊收拾了因為得傳法術,而激動的心情。

只見師父盯著他,神情異常嚴肅的說道:“我們這一脈沒有任何規矩約束弟子,唯一的規矩就是後來者居上。”

“後來者居上?”楊墨表示不解,連忙問道:“這是什麼規矩?”

師父義正言辭的說道:“意思就是後面的弟子,絕對要強過師父,要不然,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弟子,所以,傳法的時候,萬不可藏私。

就是我在傳你的時候,除了一個真假難辨的法術,以及一門你師爺自創的修行之法,其餘所有的都傳給了你,不過你放心,即便是真假難辨的,我也會在你將這門法術融匯貫通之後,也會傳給你的,到時候是真是假也憑你自行判斷。”

楊墨頓時犯難了,有些難為的說道:“您傳我的東西,很多都是一部分是基礎,真正傳法的時候,就這一枚法術種子,就這一點東西,您都修煉了兩個甲子,弟子不認為會比您活的長,想要超過您,恐怕有些困難。”

接著還建議道:“要不師父您再找一個弟子吧,弟子資質愚鈍,恐怕要讓您失望了。”

哪知師父當場大怒,一拍桌子,說道:“你說的這是屁話,要是我們這一脈弟子那麼容易尋找,傳承了幾千年,現在也不至於只有你我兩人。”

接著不管楊墨如何,拉著楊墨就跪到了祖師也面前,硬是上楊墨髮下重誓,以後的成就,一定要超過他,不然在外面就別自稱是這一脈的弟子。”

楊墨頓時傻眼了,問不自稱是這一脈的弟子,那自稱什麼?

師父說隨便自稱都行,反正以後的成就若是超不過他,就別自稱是這一脈的弟子,隨便稱阿貓阿狗都行。

楊墨頓時目光微為一動,看向師父,神色中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