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舟聽到聲音,自然是探頭過來看向了沈青禾手中的書上的圖騰。

確實是有些眼熟。

“是之前……在城主府中抓住的那個南疆人的臉上的圖騰。”

藺舟微微皺眉就想起來的,那個南疆人還是樂雙玉抓住的,當時自己也看了好幾眼。

一開始聽見南哥南疆人的自述,藺舟還以為是什麼小部落的人,沒有想到竟然還會被月公子給收錄到這本書裡面,想來應該背後的部族也是不簡單的一個。

“果然是見過的,你可知道這個圖騰是哪個部族的?”

沈青禾苦笑一聲,臉色看上去有些難看。

藺舟自然也是察覺到了現在這件事情的不對經了起來。

“是那個部族的?”

藺舟只能記得起來,當時那個南疆人拒不承認自己是依娜族的人,但是最後左晗辰在的時候,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金列的身上,並沒有是哦的注意力在這個南疆人的身上以為那個人不是依娜族的人,而身上的圖騰卻是依娜族的,所以就以為那個人是依娜族的叛徒,但是現在看見的這個圖騰,明顯和當時那個南疆人身上的圖騰完美的重合了。

而且這個圖騰確實和依娜族的圖騰十分的相像,想來當初那個南疆人應該就是這個部族的人了,不然不可能會有這麼相像的東西了。

“依月族。”

沈青禾淡淡的開口說道,然後把札記又翻到了最前面依娜族的介紹和圖騰的那一頁,反覆的對比了好幾處,看出來的不一樣,但是卻是能感覺得到這兩個圖騰的由來應該是同一個地方。

藺舟看見之後也是沉默了,但是為什麼這裡會有兩個這麼想象的圖騰呢?這兩個部族之間是什麼關係?看起來似乎是有些淵源在裡面的,但是為什麼大部分的人都只知道依娜族,並不知道依月族,若不是沈青禾和月公子的這本札記,藺舟估計一直都只會覺得這裡只有一個依娜族比較厲害罷了。

“這個依月族,從這本札記的介紹上來看,依娜族才是從依月族中分離出去的,而且分離的時間還不算是很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是本族這邊改了名字。”

沈青禾有些奇怪的又翻了翻這本札記,確定這本札記中確實是沒有寫這其中的原因之後,又有一些無奈的放下的札記。

“或許只是組內只見的矛盾吧,依娜族之前我也沒有怎麼注意過,不過依娜族其實在南疆的名聲並不算是很好。”

藺舟皺眉淡淡的說道。

而且這次南疆中的勢力之爭中,依娜族確實是就是帶頭的一方,足以看得出來依娜族的胃口不小,想要自己門戶,並不是每一個部族都敢這麼做的,現在祭祀殿似乎也是想要當一個和事老,但是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用,反倒是現在南疆的局勢一直都有子啊惡化,讓人有些看不清楚南疆現在的局勢走向,因為祭祀殿不動,而祭祀殿其實是手中底牌最多的一個地方。

所以現在這所有冒頭的勢力,都在等祭祀殿的動作,若是祭祀殿不動,這些勢力就都只是處於一種觀望的狀態,都不動,大家都不動。

“看得出來,一般槍打出頭鳥,而這個依娜族似乎就是這次的出頭鳥,也難怪這個依月族當初要和依娜族分族,倒是也不是讓人很是驚訝,也不知道現在這南疆的出頭鳥到底會被哪一個獵人給打了。”

沈青禾嘲諷的笑了笑,把札記收好了後遞給了自己小丫鬟,讓他們再仔仔細細的收好,自己之後可還是要看這本書的,這個札記中記載的東西可都是太有用了,若不是自己對南疆這邊人生地不熟,不然沈青禾還真的是想直接去自己感興趣的有幾個部族去上一趟。

去學一學蠱術,而不是現在在這裡和姜家的人互相拉扯,而且還要去祭祀殿那邊走一趟。

說道祭祀殿,沈青禾也有些苦惱,之前聽說祭祀殿那邊也有很多姜家的人,不知道祭祀殿是不是姜家的另外一個大本營了。

沈青禾是真的有些不太想再在那個裡面再繼續和姜家的人互相拉扯了,費心費力,還讓自己十分的難受。

不過,沈青禾還沒有走到祭祀殿,馬車就緩緩的停了下來。

然後就聽見了馬車的後面傳來了腳步聲,是姜天宇站在馬車外面輕輕的敲了敲沈青禾的馬車車門。

“沈小姐睡著了嗎?”

姜天宇聲音溫和的問道。

沈青禾撩開簾子看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