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這麼一點事情,竟然會鬧到這個地步。

“說句實在話,我是真不不知道柳嬋娟是怎麼想的,到最後她不僅沒有看見月城的人罵劉芳,而且還發現是尹家主早安重幫著劉芳的時候,就整個人就開始往一個方向走到了底,她專門從南疆那邊請了一批南疆人過來,而這些南疆人,因為柳嬋娟也是知道南疆人的危險性的,所以就讓這些南疆人不要露面,所以道現在被傳成了黑衣人,其實金列和劉芳所見到的黑衣人,都是柳嬋娟的。

但是這些黑衣人,都是南疆人姜家那邊請過來的。”

說道這裡,北越澤頓了頓,看了沈青禾一眼,又解釋道:“南疆的姜家,就是比較好戰的人,不能說是哪一個部族的,因為每一個部族幾乎都有姜家的人。

而這些姜家人在完成柳嬋娟所說的那些事情之外,還額外的幹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北越澤勾了勾唇角說道。

“道這裡之後,柳嬋娟本來是想靠著南疆的蠱術讓自己的手能再接上去,但是這種問題,不管是是誰來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你們都是知道的吧。但是柳嬋娟就像是入魔了一般,非要那些南疆人給自己研究什麼蠱蟲一定要治好自己的手,那些南疆人的有些父母還被柳嬋娟給壓在手裡,自然是不可能不從的。”

“所以研究的那些失敗品?”

沈青禾想到後來月城的蠱惑之災,就立馬聯想到了這個柳嬋娟讓人做的實驗,那些蠱蟲肯定不可能白白消失,而那些南疆人又進行了那麼多的實驗,自然是有剩下來的蠱蟲。

“是的……那些失敗品是最後徹底導致月城蠱蟲蔓延的原因。”

北越澤淡淡的說道。

“那解藥?”左晗辰抓住了這個問題的關鍵問道。

既然這個蠱惑之災已經結束了,自然是有的解法,但是這個柳嬋娟自然是沒有單獨就研究那一種能治好自己的手的蠱蟲,還研究了給藺舟下的哪幾種蠱蟲的實驗,那些失敗品再加起來,那可真的是有些害怕。

“是的,那個解藥倒是和城中的人說的差不多,是劉芳和尹家主去南疆的祭祀殿求來的,但是本來柳嬋娟派了人去暗殺劉芳,想要讓劉芳回不來,但是最後不知道為什麼死的卻是尹家主。”

“應該就是姜家殺的。”

左晗辰勾了勾唇角,這件事情他倒是清楚。

“哦?難道是王爺下的命令?”

北越澤似笑非笑的看向左晗辰,左晗辰能走到現在這個地位,想來路上的助力也是不會少的,而且不僅是東臨到處都是他的人,北越澤之前派人試探過左晗辰。

據說是四個國家都有左晗辰的耳目和勢力。

倒是讓北越澤十分的驚訝,本來他以為自己的那個二哥在這方面做得已經不錯了,但是和左晗辰比起來,還是差多了。

“這種事情,可不能賴在我的頭上啊,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幹,既然劉芳沒有死,那可定就是那匹刺客失手了,這還用猜嗎。”

左晗辰瞟了一眼北越澤,語氣淡淡。

“確實,我們也是隻有這麼一個合理的猜測,畢竟柳嬋娟應該也是不想看見月城的人全部都死了,不然到時候京城那邊追查下來的話,她還真的承擔不起。”

北越澤也沒有覺得自己這麼短短時間就能套出左晗辰話中的破綻,只當是自己在自言自語了。

“而再後面的事情,其實就是和金列說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出入的,就是劉芳知道了柳嬋娟的身份,但是最後還是選擇了跟著柳嬋娟做事,而劉芳有的時候和金列說的要求,就是柳嬋娟的意思。”

“劉芳竟然甘願當柳嬋娟的靶子?”沈青禾這會又是有些看不懂劉芳了。

這劉芳看上去倒是還有些小聰明的,能把尹家主那麼牢牢的拴在自己的身邊,想來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離開了柳嬋娟應該是活不下去吧。”

藺舟倒是十分清楚的說道。

沈青禾想了想覺得也是,便也沒有再糾結了。

“那這件事情和尹家販賣私鹽有什麼關係嗎?”

沈青禾又想到最開始北越澤說的話。

“因為現在尹家還在幹這個勾當。”

北越澤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

“哦?不知道為什麼北冥國的三皇子竟然這麼清楚我們東臨的事情呢?”

左晗辰眯起了眼睛看向北越澤,北越澤說起這個私鹽,左晗辰總覺得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