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怎麼顧小姐也來了?”王珏故作驚訝道。

顧止戈坐在一旁到:“我同沈小姐交好,這才一同前來。”

“原來如此。”

沈青禾心中失笑,這顧止戈這麼說,明顯者就是在告訴王珏,沈青禾是顧止戈的人,若是敢惹沈青禾便是與顧家作對。

果然,這王珏臉上的神色便有些尷尬。

“王老闆,止戈說笑了,這顧小姐也是花容的老闆之一。”沈青禾道。

“這是什麼意思?”王珏有些不解:“哪裡還有兩個老闆的說法,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這顧小姐入了股,自然是老闆。”

“入股?”沈青禾這一會兒一個新詞,讓王珏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從商這麼多年,什麼東西沒有見過,如今還得了皇家的庇佑,可是沈青禾的想法,卻讓他如同發現新大陸一般。

“既然如此,可是要定契?”

“沒錯。”

王珏思索了一番,如今這些勞工都是奴才身份,生死來取都掌握在主子手上,可是這沈青禾竟然讓這些奴才有了一個自由的身份。

這是當朝之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但是沈老闆可知道,你這一來,便打破了這商道的平衡?”

沈青禾出來之前,潤了潤嗓子,這才慢慢恢復,現下又有些不舒服起來,她便言簡意賅道:“我花容這般實行,並不強求他人,不過這是花容最大的籌碼。”

“您說,是不是?”沈青禾笑道。

王珏思索了一番,方才看向沈青禾,突然起身道:“沈大小姐果然厲害,看來這京城,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女子。”

“您譽讚了。”沈青禾道。

“沈小姐放心,今日我便派人過來,不過三日,便可出成果。”

“好。”沈青禾施禮:“屆時便將銀子,一齊送上府內。”

“不必了。”王珏擺擺手。

“使不得。”

王珏看著沈青禾,開口道:“王某人相同沈老闆交個朋友,不知沈老闆也否給個薄面?”

沈青禾伸手:“沈某榮幸。”

沈青禾出王府的時候,是王珏親自送出來的,兩人有說有笑,這關家一臉不敢置信,老爺很少對其他同行這般過,車沈家小姐,到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