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晗辰心中思慮著,看向皇帝的眼神也越發的冰冷。

這一眾大臣中,沈巍自然也是在的。

沈巍看見左晗辰一個人騎著馬在一旁,頗有些興致缺缺的模樣,但是想到自己女兒的婚事,到底還是沒有按捺住,策馬往左晗辰身邊去了。

“安定王爺。”沈巍出聲道。

左晗辰懶懶的抬起眼皮,看向沈巍:“沈候有什麼事嗎?”

“上次小女的婚事,多謝安定王了,不知道安定王什麼時候有空,我定登門致謝。”沈巍唯唯諾諾的說著。

不是自己之前沒有想過去安定王府致謝。

只是朝中的人都知道,那安定王極少讓朝中的大臣們進王府,就算下了拜帖大多也是拒了。

左晗辰一聽,有些厭煩的說道:“舉手之勞,身後不必掛懷。”

本就是看在沈青禾的面子上才說的,這沈候要是真的不依不饒起來,左晗辰還真怕沈巍有什麼別的心思。

況且沈巍這人,虛榮至極,剛愎自用,若不是真的有點實材,怕是早就在這朝中做不下去了。

自己自然也是不耐煩再調教一個臣子。

沈巍聽出了左晗辰的不耐煩,再次謝過後,便驅馬離開了左晗辰的身邊。

而一旁的榮國候看見沈巍和左晗辰走到了一起,心下的算計也慢慢的開始。

如今這朝堂的局勢,在大部分人眼裡都是分成了三派。

但是有一小部分知道,這個朝堂,自始至終,都只有兩派。

皇派和安定王派。

獵場東邊。

沈青禾一行人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們算是徹底被困到了這個地方了。

藺舟皺著眉頭,有些遲疑的說道:“我知道一個東西,和我們現在這個情況很類似,但是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說。”沈青禾一臉嚴肅看著藺舟。

“可能是陣法。”藺舟皺著眉頭說道。

“我聽說有些高手會研究這些,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只是聽說過而已。”藺舟說道。

“陣法……”顧止戈皺著眉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青禾,我們這次的秋獵會不會混進了南疆人?”

“此話怎講?”沈青禾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