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吧,自己打也打不過藺舟,而藺舟玩起來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管得住。

一會這邊搭了個兔子提過來,一會那邊發現了個狐狸,追著就跑出去了。

偏偏顧止戈看著藺舟上躥下跳,矯捷的捕捉獵物,還非常的捧場。

“呵,小爺我以前可是在南疆的大山裡住過一段時間,你們這東臨的皇家獵場可是太簡單了。”藺舟不屑的說道。

不過對於打獵他還是覺得很有意思。

“南疆?”沈青禾疑惑的出聲問道。

“你怎麼跑到南疆去了。”

“去找一些人。”藺舟眸子暗了暗,並不是很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

沈青禾點了點頭,也沒有過多追問,能讓藺舟橫跨南北地區去找的人,估計就是和藺家慘案有關的人了。

看來也是沒有什麼結果,所以藺舟才避而不談的吧。

一旁的顧止戈卻是沒有想這麼多,有些羨慕的說道:“你竟然還去過南疆,真是厲害啊。”

“那可不,不過南疆那個地方我總感覺有些邪門。”

藺舟被誇過後,心情立馬又恢復了,翹著嘴角說道。

“哦?怎麼個邪門法?”沈青禾也頗為好奇的問道。

“感覺有些人,就很沒有生氣,而且,看上去很是詭異。”藺舟皺著眉頭回憶道。

那次去南疆可真的算是給他留下許多很不好的回憶。

“我之前聽父親的朋友說到過南疆,說是南疆有些人根本就不怕疼痛,眼神無光,像是行屍走肉。”顧止戈聞言也說了一句。

沈青禾聞言倒是想起了現代還有的一些未解之謎,比如苗疆的蠱術。

這南疆是不是用的也是這種。

“竟然還有這種法子,那確實是有些邪門。”沈青禾也附和道。

在事情還沒有確認之前,她一般都是不敢妄下定論的。

“你還是得小心著點南疆人,若是南疆人出手,我恐怕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藺舟說道。

想起當初去南疆發生的一些事情,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沈青禾點了點頭。

他們三個剛才優哉遊哉的往東邊走,一路上確實還打了不少的獵物,可是卻是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沈青禾心下有些不安了起來。

“止戈,以前你來東邊玩會一個人都碰不到嗎?”

“不會啊。東邊是挺多小姐公子回來玩的地方,很多人都知道的。”顧止戈說完,環視了一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會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更何況,剛才顧止戈覺得差不多了,已經在往北邊帶了,不應當一個人都碰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