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妾室生的孩子,難怪能玩到一起。

韓菀一聽到昌平公主的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立馬朝著昌平公主跪下:“公主殿下,剛才臣女是無心之失,無意冒犯皇室威嚴,還望公主原諒。”

昌平公主揚了揚下巴,自然是不屑於和這小家子的貴女打交道的,冷哼一聲便走開了。

剛才若不是這幾個人吵架的聲音都傳到左晗辰那去了,她才懶得下來看這無聊的貴女們的爭鬥。

不過就剛才看來,沈青禾也並不是個傻的,竟然還能和祈越交好。

祈越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自傲,與每一家的貴女看上去都交好,但是也只是看上去,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會幫沈青禾說話,當真是奇了怪了。

韓菀聽見昌平公主的腳步聲遠去之後,才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冷汗。

再回到位置坐下的時候,還不忘瞪了沈青禾三人一眼。

沈芳柔也知道,今天她們怕是已經惹了東道主的不快了,接下來的才藝比試估計都沒有她們什麼事了。

本來只是想讓韓菀當個出頭鳥,沒想到竟然把昌平公主迎來了,當真是無用。

沈芳柔藏在桌案下的手都快把手帕給攪爛了。

沈凌薇則是在一旁冷眼看著這幾人相互鬥嘴,看見韓菀因為替沈芳柔出頭而被昌平公主記恨,頓時在心中冷笑了起來。

自己以前也就是這般被沈芳柔利用,直至今日,自己都沒有什麼交好的手帕交。

沈青禾這邊的小插曲算是過去了,這場詩會也正式開始了。

“往年都是直接寫詩評選,但是今年安定王來了,不如我們玩一些新鮮的如何?”昌平公主笑著提議道,“不知道各位可有什麼有趣的點子,說出來讓大家評選一下。”

“有趣?”沈青禾道還寧願直接寫詩呢,她其實還是為了這個詩會有在認真準備的,為了符合那日珠鶯所說的,沈青禾早在前日就寫了好幾首詩,都是詩會上常見的主題,而如今昌平公主竟然突然興起要改一個玩法。

她瞬間覺得也不是很有趣了。

“看來今年確實會有趣一些。”祈越在旁邊這麼安慰道,但是她這種自小混跡於京城貴圈的人壓根就不懂沈青禾的痛苦。

倒是一旁的顧止戈也皺起了眉頭,與沈青禾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不如玩行酒令吧!”男席那邊有位公子提議道:“我們詩詞接龍,下一個輪到的接不上來,那便自罰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