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府中事。沈巍?你瞧瞧這沈巍哪裡有個做爹的樣子?”雲嶽指著沈巍。

沈巍氣急:“你!”

“沈巍,這沈青禾可沒用你的銀子,你這破沈府,當初若是沒有傾城,你這侯位何處來,你沈府可有今日的模樣?”

“這鋪子是你的?”沈巍有些不敢置信,當初雲家所有的產業都被查封,難道......

難道這是假象?還是說,陛下故意為之?今日雲嶽敢來,定然是不怕被發現,那麼這背後,一定有人在保著雲家。

雲嶽搖搖頭,眼神陡厲,好似久遠的恩怨重新被激起:“那是自然,何況,今日,你若是動了青禾這丫頭,今日這官府,恐怕是要走一趟。”

兩人這打著啞謎,眾人心中卻是清楚,這雲嶽來,就是給沈青禾證明她並未動用沈府的銀子,若是沈巍動了沈青禾,她自然可以以縣主的名義,與沈巍對簿公堂。

若是沈巍不顧臉面,自然是要擔心,但是雲嶽知道,這沈巍,最看重的,就是沈家的顏面。

“你!”沈巍指著沈巍,這老頭,和當初一樣,說話歹毒,絲毫不留餘地,當初陛下就不應該留下他,這雲家,就應該死絕。

沈青禾不知道,當年到底有什麼恩怨,但是近日兩人能來沈府護著她,她依然很感動,止戈和雲爺爺做到這份上,已經足夠了。

“這件事情,本是一件小事,父親,這鋪子,日後是親禾自己的鋪子,與沈家無關,若是您非要與青禾計較,恐怕,就不得不對簿公堂了。”

沈巍被這三人說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張臉都漲得通紅,現如今他進退兩難,要不然便是和沈青禾公堂相見,若不然,便是放過沈青禾,不過問此事。

可是無論是那個選擇,沈巍都咽不下這口氣:“好!真是我的好女兒。”

這面氣氛極為緊張,沈巍進退兩難,只有放過這件事情,正當他思索的時候,一位玄衣男子走進來。

讓整個場面,更加緊張起來,甚至有些詭異,所有人都沒想到啊,今日這是,不僅牽扯了一個往日的恩怨,更是引來了安定王。

左晗辰把玩著手上的玉戒,嘴角含笑,眼角微微上揚,目光都落在沈青禾身上。

眼神裡,有些微微訝異,還有耐人尋味的讚賞和大量的趣味。

沈青禾被他這麼瞧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沈巍額頭冒汗,這來了這兩人,怎麼安定王也來了,一時間頗感壓力。

空氣突然凝固下來,左晗辰慢慢走到堂上,在主位落座,沈芳柔見狀立馬做了一副柔弱的模樣,左晗辰卻並未瞧他一眼。

“參見安定王——”眾人施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