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和舅舅已經商量好了,這次那銀礦的收益,盡歸殿下所有,我們不要份額,這也是我祖父的意思。”袁文殊道

“嗯?這是為何啊?”桓王道

“殿下,祖父說您素有開疆拓土之雄心,這是您的大志,也是我們這些作武將的,最希望的事情。”

“這也是他老人家,答應幫您的原因所在,如今這座銀礦,就是您大業的根基所在。”

“只要有了這個銀礦,您就可以不受束縛的,一展宏圖大志,成為開疆拓土的一代明君,而我們也很願意輔佐您,去完成您的宏圖大業。”袁文殊道

“是呀殿下,這江南歷來富庶,所以我老徐也不需要那銀礦,只要您能夠完成大業,我老徐願意做您的馬前卒。”徐輝祖道

“這,這,策英何德何能,能讓兩位這麼信任於我,二位放心,我趙策英此生,定不負兩位的信重。”桓王躬身道

兩人一看這場面,也趕忙躬身行禮,一時間氣氛到是和諧得很,絲毫看不出其它,但是三人具體是怎麼想到的,那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既然該說的都說完了,那也沒必要在書房裡,再待下去了,三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書房。

等他們到花亭的時候,沈從興正慢悠悠的喝著茶,看到三人回來了,趕忙起身客套幾句。

這正事兒都談完了,接下來那就是慶祝了,在宴席上,徐輝祖兌現了承諾,自罰了三杯酒。

桓王二人,比較好奇這其中的緣故,袁文殊就和他們說了起來,二人聽到後不禁大笑出聲,把徐輝祖弄的是很不好意思。

酒席散去後,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算計又開始了。

此時桓王和沈從興的房間內,兩人正在商議著今天的事情。

“殿下,沒想到袁文殊那小子,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完了。”沈從興道

“是呀,我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談好了,實在是有些出人意料啊。”桓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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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那接下來咱們怎麼做?到時候,國書真的要送到京城嗎?”沈從興道

“國書自然是不能送去了,這要是送去了,那銀礦可就保不住了。”桓王道

“可是,這國書到時候要怎麼回啊?”沈從興道

“怎麼回?自然是以我的名義回了?怎麼,他倭國的儲君都能寫國書,難到我就寫不得嘛?”桓王道

“殿下,這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繡衣衛的鼻子比狗還靈,萬一要是被發現了?”沈從興道

“繡衣衛?舅舅你無需擔心他們,我自有辦法應付,眼下,還是以訓練好兵馬為重,說其他的現在還為時尚早。”桓王道

“嗯,殿下說的是,現在該著急的是勇毅侯,咱們還是看戲吧。”沈從興道

而此時徐輝祖的書房內,徐輝祖又跟何言,再商議今天的事情。

“侯爺,既然定襄侯已經把事情辦完了,那下一步,就是讓他著手整訓兵馬了。”何言道

“本侯擔心的也正是這個。”徐輝祖道

“侯爺是擔心,袁文殊不上心?”何言道

“恰恰相反,我是擔心他太上心了,上心的過了頭,到時候,咱們可就為別人做嫁衣了。”徐輝祖道

“侯爺,這確實是個問題,咱們不得不防啊。”何言道

“嗯?先生有辦法了?”徐輝祖道

“侯爺,其實這是個陽謀,就算袁文殊不上心,咱們也還是會擔心,所以其實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

“侯爺,其實現在擔心這些,也是無濟於事,因為我們阻止不了,除非不讓他訓練士卒,否則咱們根本就沒辦法。”

“我們只要控制好上升的空間就夠了,在加上他兩個哥哥,都在咱們的地盤上,不怕他搞什麼大動作。”

“至於小動作?侯爺,這些年咱們江南的小動作停止過嘛?”何言道

對呀,只要不讓他搞出大動作就好了,這些年江南可從沒平靜過,但是不也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