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有信心能打贏,但是這必然會損失慘重啊,這死傷太多將士,與我大魏不利啊。”徐輝祖道

“這,罷了,本王就試上一試吧,至於到底能不能成功,那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桓王道

“呦,那我老徐,替我江南的子弟們,謝過殿下了。”徐輝祖道

“哎,勇毅侯您先別急著謝,這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桓王道

“殿下,只要你肯幫忙,那怎麼也比我老徐強啊,不管最後成不成,我都替她們謝過殿下了。”徐輝祖道

之後就沒再聊什麼正經事兒,這宴席就賓主盡歡的散了,桓王被送到了一處宅子裡。

兩人粗略的看了看,可是氣派的很啊,不過兩人現在可沒心思,想這宅子的事情,兩人正在房間裡煩著呢。

“舅舅,這勇毅侯,可是給我出了個大難題啊。”桓王道

“是呀,這袁文殊上次惹了那麼大的事兒,他本人能不能來江南,那都還不一定呢,這勇毅侯心可夠大的,竟然還惦記著健卒營?”沈從興道

“舅舅啊,看來這次要費功夫才行了,你別看他今日說的成與不成都行,但若是真不成了,恐怕我就難受了。”

“他今日就是要試試我,看看我是不是那座山,能不能靠得住。”桓王道

“殿下,那接下來您是打算?”沈從興道

“還能如何?他既然已經給我出題了,那我自然要做出來才行,這君擇臣,臣亦擇君啊。”桓王道

沈從興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桓王會說出這句話來,桓王說完之後,也反應了過來。

不過索性這是自己的親舅舅,到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以後要在謹慎些才行,自己可不能大意啊,看來以後要少喝酒了,這喝酒誤事啊。

而此時徐輝祖的書房裡,也是熱鬧得很啊。

“先生,您說這位桓王殿下,能不能把事情辦成啊?”徐輝祖問道

“侯爺,其實桓王辦不辦的成,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反而是另一件事情。”何言道

“嗯?先生說的是什麼事兒啊?”徐輝祖道

“侯爺,這位桓王不見那些倭人,可是沒打什麼好主意啊。”何言道

“先生是說離間之計?”徐輝祖道

“侯爺高見啊,這位桓王打的正是這個主意。”何言道

“那先生可有何良策?”徐輝祖道

“侯爺,這次桓王用的是陽謀,想要徹底解決是不太可能了,不過他算漏了一點。就是您京裡的姑母。”何言道

“先生,那袁文殊可不是,能被親情束縛住的人物啊。”徐輝祖不解道

“侯爺,那位桓王打的是三足鼎立的主意,但是咱們可佔著地利啊,您想啊侯爺,就算銀子給西北分了一半,那又能如何?”

“這次的事情只要成功了,那倭國就任我們予取予求了,既然能有一個那麼大的礦山,就必然還有其他的。”

“我江南物產豐富,瓷器絲綢更是搶手得很,為何要盯著那銀礦呢?那銀礦就算真如定襄侯所言,儲量豐富。但是每年又能開才多少呢?”何言道

“哎呀,先生說的是,還是眼界太淺了,竟然被銀礦迷了眼,一葉障目了,丟人吶,真是太丟人了。”徐輝祖道

“侯爺您這是當局者迷,不像我旁觀者清,這倭國的銀礦,只是我江南的立身之基。”

“這銀子嗎,還是要落在和倭國通商上,而且這生意的份額,也可以分給西北一半。”何言道

“先生,這銀礦給他袁文殊一份也就罷了,怎麼這生意也要給啊?”徐輝祖道

“侯爺,我江南一系是楚國公一手建立的,但是他最後是個什麼下場?”

“侯爺,這當父親的靠得住,可不代表這兒子也靠得住啊?楚國公的前車之鑑,您可不能重蹈覆轍啊。”何言道

“嘶,先生大才,請受我一拜。”徐輝祖衝著何言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