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興出去了,一時間御書房裡,就只剩下了承興帝,此時的承興帝,臉色異常的疲憊。

他像是在做什麼激烈的心裡鬥爭,最後頹廢的癱在了椅子上,許久不見動作。

而沈從興從御書房出來後,徑直去了東宮,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剛到門口不久,桓王就出來迎接。二人也沒有多客氣,直接進了東宮。

“舅舅,您可算是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啊,咱們可就要被動了。”桓王道

“殿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仲懷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內情?”沈從興問道

“舅舅,仲懷的事情,是袁文殊的手筆沒錯,可是這背後的真正原因,還在於我們壞了規矩。”桓王道

“規矩?可這規矩就這麼厲害?能把仲懷逼得遠走江南?”沈從興道

“舅舅,我之前因為仲懷的事情,去找過袁文殊,他倒是跟我說了點實話。”

“仲懷的事情一開始,確實是袁文殊策劃的,可發展到後來,這京城裡但凡有資格的,基本都摻和了進來,這裡面的關鍵是大娘娘。”桓王道

“什麼?大娘娘?她為何要這麼做?難道是為了玉璽的事情?何至於此啊?”沈從興道

“舅舅,我就這麼和你說吧,這封地在北方的那幾個王爺,近來可不那麼安生。”桓王道

“什麼?莫非他們還敢有什麼心思不成?”沈從興道

“這可難說啊舅舅,這以前自然是不敢有心思,但現下可就說不準了,我們不得不防啊。”

“舅舅,此次西南之行,想必您對西南的情況也有所瞭解,這戎州擴軍的事情,想必您也知道了吧?您真的以為父皇不知道嗎?”

“其實父皇清楚得很,畢竟繡衣衛也不是擺設,只不過,現在無論是宮內還是宮外都不安生,所以要小心行事。”桓王道

“這,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沈從興道

說完之後,桓王也起身,把沈從興送出了東宮

谷咶王道遠已經在順天府丞的位置上站穩了,這段時間,因為沈從興沒回來的原因。

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顯得安靜的很,但是他知道,他是低調不了的。

因為自打他一進京,其實就一直在監視中,至於監視他的人?無非就是繡衣衛罷了。

既然註定無法低調行事,那莫不如就高調起來,他打算開始行動了,雖然時間來得及,但是他不想在等了。

定襄侯府,袁文殊此時正在書房,看著西南送來的信,其他幾人的到還好,都是些沈從興在西南時的動向。

但是全旭的可就不一樣了,通篇就一個意思,回來找他算賬,而袁文殊對此持無所謂的態度。

因為雖然當初是我讓你去的,但是我那也是為你好,你現在回不來,那隻能說是時候未到。

正在袁文殊想著的時候,牛滿志來敲門道“侯爺,順天府丞王道遠求見。”

“什麼?王道遠?他就這麼來了?人在哪呢?”袁文殊驚訝道

“侯爺,人已經被請到外廳了。”牛滿志道

“嗯,我知道了,你安排人上茶,我這就過去。”袁文殊道

說完之後,袁文殊壓下了心中的疑問,起身出了書房,往外廳走去,很快就到了外廳。

“王兄,上次義賓一別,有幾年沒見了,王兄到是官運亨通啊,現如今都已經是順天府丞了。”袁文殊客氣道

“哎,侯爺您太抬舉我了,要說官運亨通,有您在這,我哪敢當啊。”王道遠回道

“哈哈哈,王兄你還是老樣子,好,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請坐,不知道王兄這次來,所謂何事啊?”袁文殊道

“實不相瞞,侯爺,下官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傳話而來,我家兄長想見您一面。”王道遠道

“嗯?王兄你的兄長要見我?也好,我後天正好有時間。”袁文殊道

“啊,那可太好了,我這就回去告知兄長一聲,好讓他做好準備,後日我陪兄長一道再來。”王道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