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袁文殊這邊喜獲一員大將的時候,西南鎮守府內,今日去看演武的高階官員基本都在。

他們正在商議袁文殊的配額問題,袁文殊今日這場演武的,主要目的就是此事。

其實說是那麼多人,可實際上有資格說話的,只有錢勁松和宋軒二人。

至於其他人嘛,他們只有旁聽的份,最後等錢勁松和宋軒,決定好了之後他們照辦就行了。

“錢兄,這袁文殊你和他接觸的時間,都比我們在座的各位要長,他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性子?”宋軒先開口問道

“宋兄,從這兩次接觸來看,此人真就和傳聞中一樣,善權謀還不要麵皮。”

“最主要的是,好像袁文殊此人,並不覺得自己不要麵皮,這就很是難纏了。”

“跟傳聞不同的是,此人還有霸氣的一面,這陽謀用起來,那也是擅長的很吶。”

“錢某我自認不是對手,如果宋兄想試試他的斤兩,那我到是可以相助一二。”錢勁松道

“哦?真的有這麼厲害?宋某沒記錯的話,那袁文殊今年剛剛二十歲吧?”宋軒疑問道

“宋兄別說你了,就是錢某在和他接觸之前也是不信,當時犬子跟我說什麼,我都不信這袁文殊有這麼厲害。”

“可是一翻交手下來,我這是節節敗退啊,不瞞宋兄,我把今年我家的收益都送給他了。”錢勁松苦笑道

“啊?這...錢兄你這是何苦啊?你也真捨得啊。”宋軒驚訝道

“哎,不捨得又能如何,現如今我西南的局勢,你老兄又不是不知道,那大理眼看就要亂起來了。”

“到時候,我還能安穩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嗎?”錢勁松道

“可是,錢兄啊,那你也不用下這麼大的注啊?我可聽說了,行直去那健卒營了?”宋軒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發了什麼瘋,一個勁的非要去,我這又有求於袁文殊,所以我也只能同意此事了。”錢勁松道

“錢兄你也不用如此沮喪啊,那楊新不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嗎?對付別人咱不敢說,打個大理那還是沒問題的嘛”宋軒勸道

“呵呵,還楊新呢?宋兄你有所不知啊,他已經被我家那臭小子,引薦給袁文殊了,眼看人家就要飛黃騰達了,哪還會理會我這麼個棺材瓤子啊。”錢勁松道

“啊?竟有這種事?行直怎麼能這麼幹呢?這也太不像話了,錢兄你就這麼看著?”宋軒急道

“宋兄你高看我了,那楊新本來就是,我家那個不孝子舉薦給我的,他當然聽我那不孝子的了。”錢勁松心灰意冷得道

“這...竟有此事?可行直為何要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啊?放著好好的鎮守公子不當,去捧那袁文殊的...。”

“錢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往心裡去,我這也是一時情急,所以才..。”宋軒說到一半感覺不對急忙解釋道

“哎,宋兄不必如此,這都是我那不孝子惹出的麻煩,本來一開始我是讓他去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