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王心領神會道:“既然暫時想不出好辦法,那就都散了吧,容後再議。”

一個時辰後,大寇的房間中,被稱為天王的大寇坐在椅子上,聽著自家軍師的計策。

“天王,為今之計,我們只能放棄這裡了,這宥陽我們不能待了,我們得馬上走。”軍師道

“嗯,說下去。”天王道

“天王,如今那袁文殊到了這裡,我們若是還盤踞在這,那可就隨了徐家的意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我們萬萬不能和那熊四郎合作,此乃取死之道也。”軍師道

“哎呀,軍師就別賣關子了,這就你我二人,有什麼話儘管說。”天王道

“天王,當年望縣的事情,可不光是徐家,這江南的所有勢力都有參與。”

“可以說熊家就是江南的禁忌,一旦我們和他合作的事情暴露出去,那這江南,可就沒我們立足之地了。”

“而且天王,我們為什麼,要和一個喪家之犬合作呢?和他主子合作不是更好嗎?”

“所以我們眼下,絕不能和那袁文殊過多的糾纏,我們要給那徐輝祖時間,讓他把那喪家之犬處理掉才行。”軍師道

“可是軍師,哪怕我們和那袁文殊糾纏,也不耽誤那徐輝祖,找那熊四郎吧?”天王道

“天王,這一來,我們此時,若是和那袁文殊在此處糾纏,那就等於是幫了那熊四郎的忙。”

“這二來嘛,這袁文殊和那徐輝祖,可不是一路人,這猛龍過了江,怎麼會不和地頭蛇起衝突呢?”

“天王,我們哪怕到時,真的和那喪家之犬的主子合作了,那到時我們面對的,也還是那徐輝祖,那我們何不給他找些麻煩呢?”軍師道

“好,不過,我們要如何擺脫糾纏?就這麼放棄的話,恐有損士氣啊?”天王道

“天王無須擔心,我們到時候大可派一支人馬出山,跟那袁文殊打上一場,結果應當不言而喻,到時看到慘狀,想必也就沒那麼多反對的聲音了。”軍師道

看著自家天王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家天王在想法什麼,無非就是有些折損士氣罷了,可是真的打起來,死傷慘重就不有損士氣了?

“天王,那袁文殊畢竟是西北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江南,他早晚是要走的。”

“我們今後面對的,還是徐家的江南大營,到時候等那袁文殊走了,我們尋機打幾場勝仗,這士氣不就都回來了?”軍師繼續勸道

“好吧,那就依軍師之言,不過這領軍之將,軍師打算安排何人啊?”天王道

“天王,這領軍之將,自然是那邊那位了,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軍師道

“那好,那一切就拜託軍師了。”天王道

軍師行禮後,就出了房間,安排事宜了,而屋內的天王,則是露出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