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這次之所以來見三位是為了請三位幫忙的,當然也是為了以後的合作。”袁文殊道

“哦,不知我們仨能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嗎?”何擎道。

“如果三位幫不上忙我又怎麼會來呢?要知道三位畢竟是江南的人如若不是此事與我太過重要,我也不會來找三位不是?”袁文殊道

“好了,忠靖伯你也不要繞圈子了,我看直說吧你要我們仨幫你什麼忙,我們又能得到什麼?“沈誠一看不能這麼下去了當機立斷的道

“好,爽快,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我這次回來是要坐西北三代繼承人位置的,現在我選的目標是齊國公,我這次來找三位也是要三位幫忙把三位營中但凡和齊國公府有瓜葛的人都清出來。”

“你說什麼?齊國公?那可是北方的人你家大業大背後靠著西北當然不怕,我們可就不行了。此事恕我不能相幫了”李季聽了這話之後馬上拒絕道。

袁文殊並沒有著急而是看向了何擎和沈誠道:“二位也是這麼考慮的?”

何擎沒有說話可是已經沒區別了,他和李季一樣都是不想摻和西北和北方的事情。

此時沈誠說話了:“不知忠靖伯何以覺得我們會幫你得罪北方?”

袁文殊其實一直等著沈誠說話,因為只有沈誠才是最有可能突破的,因為他是他們家最後的侯爵,他必定不甘心想要為後代爭取點什麼。

“我能給三位的其實也不多就兩個字型面。”袁文殊平靜的說。

“笑話,我們仨堂堂侯爵還需要你給我們體面?”聽了袁文殊的話後何擎忍不住道。

“是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何侯你家的二公子現在還在東城兵馬司關著呢吧?據說要送順天府了?”

“還有李侯,您家的三公子現而今又在哪呢?在八百里外吧。”

“沈侯你就更不用說了,就因為在燕來閣跟人打了一架你那二公子現在還在天牢待著呢吧?”

聽了袁文殊的話之後三人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沒有了好臉色這確實是他們三個人不能說的痛,同樣的罪名有的罰點錢就行了,有的蹲個一兩年也就是了,到他們這偏偏是怎麼打點都沒用。

可以說這些事情讓他們三位在這京城丟盡了臉面,全京城的人都在看著笑話。

尤其是沈誠他那兒子不過是在燕來閣跟人打了一架,結果人現在還在天牢裡待著呢,就因為自己兒子打的是禮部侍郎家的兒子,所以刑部有人拍馬屁愣是不放人。

自己在刑部認識的不過是些小官,也不頂用啊這人現在已經關在裡面快兩個月了,自己都快要去求官家了,可是真的去求了自己就真成了這京城的笑話了,自家孩子打個架鬧到官家面前?

不過是覺得這沈家眼看就要完了,自己一死這沈家也就不再是侯府了,這些牛鬼蛇神才會跳出來踩自己給禮部侍郎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