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死一線(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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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有了鳥鳴,露水也開始抖落,葉黎用山泉洗去了一夜疲憊,太陽還沒有出來,北斗七星變得忽明忽暗,模糊起來,再過幾分鐘就要消失,而此時葉黎在玉石書的指引下剛走到天權星差不多的方位。
“照這個速度估計還要一天的時間,可是馬上就要天亮了,對應的方位要消失了,難道還要等到晚上?”葉黎蹙眉,他一刻也不想給耽擱了,歸家心十分急切。
葉黎盯著即將消失的北斗七星,突然大叫一聲道“果然有跡可循,屠塵老爺子果然不簡單。”
此時,葉黎拿出玉石書與北斗七星對比,果然玉石書上出現了北斗星的座標,映照著空中的北斗星。
“果真是神奇,按照這個之時,再往南方走,最後一站搖光星。”葉黎激動的說道,接著小心翼翼的將玉石書放進胸前的口袋裡,按著路線飛奔而去。
一路上都沒有再碰到怪異的事情,終年籠罩山林的血霧消散後,山林間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參天高的樹木比似乎比以前更茂盛了,花開簇簇,花香較之前更加濃郁了,山林間一片祥和。
葉黎時而快步奔行,時而停下休息,餓了吃野果,渴了喝山泉水,就這樣按照路線向著玉石書上標註的最後一站前行。
山地逐漸變得平緩了,已經接近山腳處了,此時太陽即將西下,葉黎也到了最後一站。
恍惚間葉黎像是穿過了一道牆,但是看不見又摸不著。而後周圍的景象立刻變了模樣,周圍的灌木變成了喬木,這是一片紅松林。
葉黎回頭看,發現自己周圍都是紅松樹,一路到山腳出,葉黎身邊都是灌木植物,現在全都變成了喬木植物,再次向後方走了走景象卻沒有變化,而此時放在胸口的玉石書變得異常明亮起來,又很快歸於平淡。
“難道說又碰見了什麼詭異的事情?”葉黎拿出玉石書看了又看,簡直有想哭的衝動,終於按照路線到達了目的地,卻又發生了怪異事件。
恰巧這時空中飛過一架現代世界的飛機,葉黎大喜,終於回到了現實世界,大起大落的經歷讓葉黎激動的熱淚盈眶。
“我回來了!”葉黎忍不住大叫,驚起了一片飛鳥,欣喜若狂的葉黎急促向著山腳處衝去。
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葉黎看到了一個村莊,是現代化的村莊,村路燈火通明,對於葉黎的到來,這裡的人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經常有自駕遊的人在這裡留宿。
在葉黎的詢問下,這裡的人告訴他,這是大興安嶺的地接,葉黎不禁吃驚,他是在北方的一處野山獨子旅行,竟從大興安嶺這裡走了出來,事情越來越不合乎常理了。
在村民家裡吃了些東西,看著一群群現代人,葉黎別提有多高興了,格外的親切。
晚飯過後,村裡人不約而同的聚集在村口處,向著葉黎走出來的那片山脈祈禱,葉黎不解是怎麼回事,請教村裡的人。
具村裡的人說,最近幾十年來,沒隔大概二十年,山上就會發生一些災害,有時山石滾落,有時狂風過境,有時血色閃電自夜空中劈落,這兩日又發生了災害,山脈深處遭受了雷擊,但是村裡人卻找不到雷擊過後的地方,一節雷擊木都沒有。
葉黎想要說,這是自然災害,不是什麼鬼神學說時,頓時又閉嘴了,因為自己剛經歷過詭異事件,現在還歷歷在目。葉黎不禁蹙眉,難道說屠塵那個地方二十年發生一次的詭異事件,於在這裡有什麼關聯不成,但又無從考證,葉黎也不想將自身的經歷說出來,怕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而葉黎也不想再去探尋什麼,只想平安回到家裡,便早早的睡去,這是葉黎這幾天睡得最安穩的一次了。
翌日清晨,在詢問出離這裡最近的車站後,葉黎告別了這個村莊準備再次上路,村裡的人在進行過祈禱後,都不會出村,葉黎想要搭乘順風車的願望落空了,只能徒步去到最近的車站。
走出這個村子沒多久,走進了一處小林地,這時一短熟悉的音樂傳進了耳朵,葉黎摸出了通訊器,放在了耳邊。
“大人有何吩咐啊?”葉黎頓時掃清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變得嬉皮笑臉起來,原因是他老媽打來的。
“小兔崽!多長時間了,也不給家裡個訊息,你是要急死我和你爸啊!不就是失個戀嗎!有啥大不了的,回來媽帶你相親去!”通訊器那頭傳開了葉黎老媽的埋怨聲。
“啊?相親就算了,你兒子還愁找不到媳婦?太小看我了吧,這幾天在山區,手機沒訊號,您別擔心了,很快就回家了,就這樣,先不說了”葉黎趕緊關了通訊器,自己所經歷的的事情,一句都不能和家裡人說,不然老兩口一定擔心。
而葉黎最頭疼的就是他媽,每次都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回回聽了都頭大。
這也是每個普通家庭爸媽都操心的事情,沒什麼比傳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而葉黎他們家也並不是很富裕,也就住在差不多的市區,一家三口生活還算幸福。
也只有在面對親近的人葉黎才會敞開心扉,無話不說,嘻嘻哈哈,除此之外,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呼!”
“總算是先恍過去了,出來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回去了”葉黎長出一口氣,頗為無奈的說著。
“我看你磨磨唧唧又裝爹又裝媽的,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突然一道聲音從葉黎身後傳來,他壓根就沒感覺到身後有人,嚇得直接摔了一個跟頭!
“瑪德!你這人腦子才有問題吧?”葉黎直接沒經過大腦直接脫口罵出,可頓時了他又說不出話了,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穿著一身古裝,面容黝黑,眼神兇惡。
“拍電影去一邊拍去,可別是一神經病!”葉黎說話毫不留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說話帶損,以前不會對陌生人如此說話。“難道經歷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神經變得大條了?”
“啥拍電影?別給我整這些沒聽過的東西,東西交出來,然後你就可以去死了。”黑衣男子指著葉黎,目露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