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叔,這傢伙…”

“不用管他,先去找叛徒東。”目睹陳樂上車離開,天叔阻止了想要說話的賊仔,開口說道。

之前叛徒東已經把電話打到了警署,說他已經走投無路了,要跑路去太國。只要天叔等人把剩下的錢給他,讓他跑路,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

他們五人當中,阿邦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一千萬他們四個人分,頭皮已經死了,他那份自然沒辦法拿,賊仔買車泡妞花了七七八八,只有天叔和阿華還能拿出來一點。

他們打算把湊出來的錢交給叛徒東,企圖了結這件事。

不過他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把錢給他,而是要先引他現身,等談好之後再說。

啟動車子離開的陳樂,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天真還是什麼,都被叛徒東牽著鼻子走到現在了,竟然還相信他的話。

甩了甩頭,不再想他們的事,陳樂開車去了九龍塘。茅屎坑他們蠶食龍氏的計劃還在繼續,沒這麼快結束,但陳樂昨晚接到了鞏黛娜的電話,說想他了,約陳樂今天上午見面。

她說想他的話,聽在陳樂耳朵裡,和吃多了車仔麵,想吃寧夏面,是一樣的。

所以兩天一見面,就天雷勾動地火…

一個多鐘頭後,鞏黛娜纏在陳樂身上,打算說些龍家的事,換取陳樂對她的寵愛,但一開口,就被陳樂打斷道:“這些不用告訴我,我對龍氏不感興趣。”

鞏黛娜顯然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既然這條路走不通,就換一條。總之她早已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陳樂牢牢的抓在手心裡。

另一條路雖然艱難,但因為之前走過兩次,很快就走通了。時針又挪動了一格,看著她白皙雪臀上的手掌印,陳樂抬起的手又放了下來,說道:“穿衣服走吧,警署還有事,我要趕回去。”

“哦哦。”什麼時候該撒嬌糾纏,什麼時候該明理聽話,鞏黛娜顯然深諳此道。

她不止點頭答應,還幫著陳樂扣好襯衫釦子。

送她回去的路上,陳樂的call就響了,拿出來看了一眼,他沒有立即復機,還是照常送她回去。

等鞏黛娜下車後,覺得應該晾的差不多了,陳樂按照留言的號碼撥通了過去,沒有寒暄,沒有嘲諷,他淡淡道:“想通了?”

“你在哪,我們在避風港船廠等你,見面再說。”

“歐開,我半個鐘頭之內到。”

掛了電話,陳樂沒有耽擱,開車趕往船廠。以陳樂對他們的判斷,他們會主動聯絡自己,肯定不是突然想通了,而是出事了。

如果是和劇情裡一樣,替他們送錢的阿邦被icac抓了,那留給自己幫他們一把的時間就不多了,自然不會再耽誤時間。

船廠。

陳樂車子一開進港口,天叔三人,立馬灰頭土臉的從旁邊竄了出來。看到他們,陳樂一腳剎車,把車子停了下來,人跟著下車。

“少了一個,他已經被抓了?”陳樂問道。

&n說話小心一點。”陳樂的話音一落,賊仔又衝到陳樂面前怒氣衝衝道。

陳樂懶得理他,目光看向天叔。

天叔咬牙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全部。”陳樂說道:“我知道被抓的人叫阿邦,不過他們沒參與你們一起A錢。icac那邊沒證據,應該很快就會放人。但你們就不同了,有叛徒東做證人,你們逃不掉的。”

“叛徒東做了汙點證人?”

“不然icac會那麼容易掌握阿邦的行蹤?”陳樂問道。

聽他這麼說,天叔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不再說話了。

“你少唬我,就算他作證又怎麼樣,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拿了那筆錢?”賊仔盯著陳樂道。

陳樂無所謂道:“你要是能解釋買車、逛夜店的錢是怎麼來的,你可以無所謂。”

“幹什麼,港島不允許賭馬嗎,賭馬不準警察贏錢啊。”

“很好,錢應該還沒花完吧,希望你藏好了,千萬別被找到。進了icac也要抗住,不要被各個擊破。再祈禱上了庭,法官不相信證人以及icac拿出的各項證據,堅定的站在你這邊。”陳樂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