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什麼槍?」

「五子蹦,手槍什麼的。」王胖子道。

「胖爺,我說您想什麼呢,不要說手槍

,就是紅纓槍我也沒地方給你淘換去啊。」大金牙道:「那都違法。」

王胖子急了,「不是金爺,合著你讓我使一工兵鏟,跟人打去啊。你說這要再碰上跟大蜘蛛那麼大個的玩意兒,這誰打誰啊?」

「槍我可是真沒轍。」大金牙搖了搖頭。

捧著地圖的胡道:「這上面說,王殪,殯於水龍暈中,尸解昇仙,龍暈無形。若非天崩,殊難為外人所破。」

「這什麼意思啊?」單個字都能聽懂,但組合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王胖子,朝胡問道。

胡無奈道:「意思就是說,這獻王的墓穴,處於水龍暈的地勢之中,如果不是天崩的話,任何人都進不去。」

「天崩,天上崩石頭啊,那不就是流星雨嗎?」

「流星雨,你說的也忒好了吧,你想啊,天上要真崩下來一大塊石頭下來,獻王墓那麼大塊地兒都給砸開了,咱往哪躲啊。」王胖子說道。

大金牙道:「聽了半天,合著沒一個好訊息。你們聊天聊的,我聽著直瘮得慌。」

也不是沒有一個好訊息,靚仔樂倒是有一個,就是估計他們不愛聽,就是安妮告訴他,可能能解決他不育的問題了。

「總而言之,這次雲南蟲谷之行,只有一個字。」胡幽幽道。

「老胡,什麼字啊?」

「死。」

「……」

「還是得再找陳老爺子問一問。」胡道。

他們回來前,把陳玉樓也帶了回來,全當是帶著老爺子旅旅遊。

王胖子連忙道:「對對對,再問問,再問問,你別這麼武斷,給我嚇一跳。」

……

刷羊肉館。

聽了他們的話,陳玉樓回憶道:「相傳,兩千多年前,西南邊陲有一群人,從古滇國遷離而出,首領自號獻王。」

「這獻王精通風水,生性暴虐,又擅使一種詭秘邪門的痋術。為給自己修建陵墓,他讓大祭司把蠱蟲灌入活人體內,將百姓生生製成人俑。其手段毒辣陰狠,令人側目心驚。」

這之後,陳玉樓把他們當年下墓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老爺子,後來呢?」胡問道。

「後來我也是不辨方向,一通的亂跑啊。也是老夫我命不該絕,雖說是搭上了這對招子,但卻也誤打誤撞跑出了那片迷霧。」

「這才留得性命,可是我的那幫卸嶺的兄弟,哎…」說到這兒,陳玉樓長嘆了口氣。

「要說您這也算是虎落平陽,英雄落了難。」感嘆了一句,大金牙好奇道:「可那白色的霧,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聽上去,像是一種毒性勐烈、發散極強的瘴氣。」雪莉楊猜測道。

「那白霧要是瘴氣的話,那地圖上還標著,裡面還有紅色的霧呢,那這紅霧又是什麼東西啊?」王胖子急道。

「據那地圖上記載,那片紅霧是在蟲谷的深處,毒性可能更烈,你們可要千萬留神。」陳玉樓朝眾人提醒道。

雪莉楊說道:「從人皮地圖上看,咱們到了雲南,先進遮龍山,翻山而過向北直行,會穿過一片森林。過了森林再往前,就到了獻王當年帶人歸隱的蟲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