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

陳玉樓他們也在趕路,羅老歪踢開擋在面前的障礙,八卦道:“陳總把頭,這紅姑娘最近不大對勁吶,這鷓鴣哨來了,她竟然主動要求跟他一塊兒上山,這不像她的行事風格嘛。”

“這小蹄子,還是老話說的好,鴇愛鈔,姐愛俏,一點兒不錯。當真是外來的和尚好唸經吶。”

“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被鷓鴣哨這小子佔了便宜。”

他這話雖是在八卦,但要說一點酸氣沒有,那也是不現實的,他垂涎紅姑娘的大圓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聽到他的話,陳玉樓沒說什麼,花瑪拐開口道:“羅帥,要說俏,這誰俏的過陳大哥,你多慮了。”

“咦,不對,你們說這紅姑娘會不會不是衝著鷓鴣哨,是衝著陳樂去的?”羅老歪撓著下巴道。

“……”

陳玉樓懶得理他,說道:“想好了嗎?”

“想好什麼?”羅老外詫異道。

“想好埋炮挖眼的地方。”陳玉樓澹澹道。

他一說完,羅老歪笑道:“我還以為你想把這紅姑娘許配給我,嘿嘿嘿。”

陳玉樓扭頭看了看他,這大白天做夢,是什麼習慣?

他們這邊說著話,隊伍裡忽然出現了議論之聲,聽到聲音的羅老歪立馬問道:“怎麼了?”

見士兵圍在一起,他和陳玉樓都朝那邊走了過去。

“走開,怎麼了,讓老子瞧瞧。”

一聽到他的話,士兵們立馬分開一條道,讓他過去。

沒了阻礙後,羅老歪往前走了兩步,立馬看到他們圍著的,是一條長蛇。

羅老歪用棍子碰了碰地上的蛇,發現它還在動,立馬道:“來人,給我把它開膛破肚,挖蛇膽給老子泡酒。”

蛇腹被剖開。

裡面的血液將眾人嚇了一跳,因為這明明是條活蛇,腹裡的東西,卻都跟腐爛了一般。十分駭人。

看到這一幕,陳玉樓蹲下去仔細看了看,說道:“我曾在古書上讀到一段記載,說這世間有人眼看不到的毒蟲,也就是洋人所說的真菌。這種真菌,一旦寄生在動物或人體內,就會迅速充滿身體,以生出更多的真菌。繼而控制人的行為。”

“所以大家看到這蛇像是活的,其實早就死了,不過是真菌在作怪而已。”

等他說完,羅老歪豎起大拇指道:“這學問可大了去了。那這蛇膽,老子不能拿來泡酒了唄?”

“當然不能要了,來人把它燒了。”陳玉樓說道。

“是。”

從地上站起來,尤其已身在瓶山之中,陳玉樓感嘆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沒想到在這兒能看到古書上記載的事物。”

“這瓶山真是怪事連連。”

如果靚仔樂在這裡,或許會告訴他,這事其實也沒有他想的那麼怪。說不定還會找點東西,讓他看到他肉眼看不到的“毒蟲”。

……

鷓鴣哨他們順著山路往下,在瓶山山腳近在眼前時,就看到一片平如鏡的大湖,橫亙在路中間。

“師兄,好深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