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安靜的有些詭異的環境裡,靚仔樂匆匆扒拉完一碗飯,並且拒絕了劉慧茹要幫他添飯的建議,一個勁的表示已經吃飽了。

沒一會兒,同樣吃完的韓長春朝靚仔樂問道:“會下象棋嗎?”

“會一點。”靚仔樂回道。

“那陪我下一局。”

“好。”

等他們兩人離開餐廳去書房之後,韓莉還一頭霧水道:“媽,我爸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下象棋了?”

劉慧茹露出思索的神色,不過她考慮的並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她可以確定,書房是沒有象棋的。她瞪了韓莉一眼道:“你要是每個月多回家幾趟,就知道了。”

面對劉慧茹的怨言,韓莉頓時不說話了。

書房裡面。

跟著韓長春進來的靚仔樂看到書桌上沒有擺放棋盤,只有一個檔桉袋。

“坐吧。”

韓長春自己坐到書桌後面,卻要靚仔樂坐到茶几旁邊的紅木椅子上,這樣的距離,顯然沒有真的要對局的意思。

靚仔樂頓時明白,韓長春是想問他一些話。

等靚仔樂坐好之後,韓長春說道:“我並沒有什麼門第觀念,甚至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關於昨晚的事,我十分感激。”

“外加我應該尊重女兒自己的選擇,但這仍然沒有辦法說服我,要我把女兒交給你一個罪犯!”說道最後,韓長春突然加重了語氣。

他身居要職,時間久了本身就帶一絲不怒自威的屬性,眼下真的發火,那份壓力自然更重。

靚仔樂愣了一下,瞬間想到那份資料夾裝的是什麼東西了。

“韓**,我是冤枉的。”靚仔樂說道。

“冤枉?既然是冤枉的,為什麼不和警方說清楚,而是一路逃到千里之外的南江來?”韓長春見過太多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所以對於靚仔樂的解釋,沒有給他的判斷帶來絲毫的干擾。

靚仔樂苦笑道:“因為想置我於死地的,是*市關兆豐的兒子,關力拔。”

聞言,韓長春皺了皺眉。

見狀,靚仔樂再次說道:“韓**,其實這件事我並沒隱瞞韓莉,在和她交往之前,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並且我跟她承諾過,我不會一直隱姓埋名躲在南江,有朝一日我會堂堂正正回到*市,證明我的清白。”

看到他的樣子,韓長春皺了皺眉,根據韓長春的經驗,他已經開始有些相信靚仔樂的話,他朝靚仔樂問道:“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當時李月在車上,看的並不真切,何況靚仔樂也不願意讓她冒險作證。所以他回道:“沒有證據。”

韓長春沒有說話。

看到他的表情,靚仔樂說道:“不過在證據之外,我有可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辦法。”

“恩?”

“這辦法和我的身份有關,我是一位風水師。”靚仔樂說道。

“你是風水師?”韓長春感覺他有些跟不上靚仔樂說話的節奏。

因為家族的關係,風水師他見過不少,但大多都是年逾不惑的,和醫生差不多,風水這個行業也是越老越值錢。

年輕的風水師韓長春不是沒見過,但那些無一不是師出名門,從檔桉袋裡的資料來看,靚仔樂顯然不符合這一點。

靚仔樂點點頭,問道:“不知道韓**有沒有聽過武則天責令百花盛開的故事?”

這件事被當成傳說來講,傳唱度還是很高的,甚至還被編入了初中政治試題。所以韓長春是聽過的。

見他點頭,靚仔樂微笑道:“其實這個故事在風水師那裡,還有另一個版本。武則天作為人間帝王,出口成讖並非不可能。據傳當時她身邊有一位大能方士,以她所頒御旨明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催幾句製成符籙上達天聽。”

“昊天感其誠,遂讓百花一夜綻放,這才有了這段故事。”

韓長春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說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