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聖芭芭拉,一座市郊偏僻的酒館。

昏黃的燈光,籠罩著吧檯。

酒館內,阿爾一個人趴在吧檯上,身邊佈滿了各種酒瓶和酒杯。

“吱呀……”

酒館的木門被推開,一個身穿手工西裝的白人老者,走進了酒吧內。

“少爺,少爺?”

他輕輕走到了阿爾的身旁,推了推對方的肩膀。

在迎來了阿爾一聲不耐煩的嘟囔還有酒嗝之後,他也沒有絲毫惱怒。

只是眼底裡閃爍著一絲的無奈和悲哀。

“嗯~嗝!幹什麼?有什麼事嗎?

明天再說吧,海德……”

“……”看著眼前攤醉的青年,海德的臉上,看不出多少波動。

不過,他推動對方的手臂,確急促了一些,訴說著他內心之中的焦慮和不安。

“少爺,謝先生來了。”

“嗯?!”

趴在吧檯上,話音傳來,阿爾的雙眼猛然睜開,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精光。

那一瞬間,甚至讓海德生出了一股刺眼的錯覺。

不過一瞬之後,他卻又再次恢復了那紈絝子弟的神態,神情懨懨的嘟囔道。

“那該死的可真夠沒勁的,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不過,回來就回來吧。

說真的,這一個多月,沒有那些該死的,見鬼的,讓人發瘋的各種事情壓著。

是我這一輩子,過的最痛苦但也最快樂的一段時間……”

“可是您明白的,您生在謝菲爾德和墨菲斯家族。

您需要為了自己與身具來的一切付出代價和籌碼。

而且您也需要為您的家人,母親,妹妹她們負責。

並且,您的內心,也不能夠容許,您自己再這樣繼續下去了,不是嗎?

還有菲爾斯先生對您的注視,以及磨礪,也終究是有期限的。”

“所以,你們給我找了一個十分合格,還能夠讓我信服。

並且身份地位和我匹配的人,做我的朋友,想要讓他磨礪我,不是嗎?”

“……”看著眼前徹底睜開雙眼的阿爾,老管家好像一瞬間有些恍惚和出神。

沒有回答對方的肯定式疑問。

“所以,現在,他來了。

在我頹廢了這麼久之後。

這該死的,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