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爸拿個章程出來。”還是帶有命令的口吻。

按職位來算,毛文華確實比不上毛富忠。

可為人處事,還有人脈方面,那兩個毛富忠都比不上一個毛文華。

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那些日子保全下來的原因。

毛富忠嘛,全是運氣好。

當然,也有毛文華的幫助。

人送走後,毛正豐撇撇嘴,“這人要是敢如此上我門,我一定讓他知道花兒怎樣紅。”

他最不喜的就是這位二嬸。

見到他媳婦就愛當婆婆,自家的事都亂成團,還敢出口管別人家的事。

“你啊。”他有些話說不出口,反到正豐能說,“小心被她聽到,到時候爸又得說你。”

他爸對他們的教育就是,把那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都成屁,只要不當面把屁給聞了去就成。

當面拆穿多難看不是。

“行了,我知道呢。”他又不傻:“這不是看她上車了才說嘛。”

“行了,你今天正好沒事,咱們兄弟正好喝一杯。”對三叔一家,他們都聽父親的。

父親要認,他們就認,他們不需要去攀附誰,但也不會去踐踏誰。

只不過打小不認識,沒什麼感情而已。

“算了吧,和你喝酒,最會還得幫你背鍋,我才不幹。”當他傻啊。

每次找他喝完酒後,大嫂就要和自己媳婦抱怨一頓,最後吃虧的還是他。

“臭小子,說什麼呢,你大嫂不是那樣的人。”說這話的時候,毛和風自己也有些心虛。

毛正豐白了他一眼,想的美,他不喝。

毛父還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事情,讓大哥和二哥隔閡再次加深。

他在糾結,但他也想明白,認不認就那麼大點事,認了對他沒好處,只不過是多了兩兄弟。

不認嘛,當年他上門的時候就已經是不認了。

還有什麼好強求的呢?

就當是熟悉的陌生人吧。

毛父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家人,毛建文沒意見,安倩倩更沒意見。

李玉蘭嘛,關她屁事,又不是她孃家人。

本以為,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可沒想到。

“我是你二伯。”毛建文被人叫走,來到一間辦公室後,就看到一老人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