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畫舫,龍舟,紈絝子弟(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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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著前世所熟知的套路以及經驗,陸澤下起手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招式大開大合之間殺的安璇葉丟盔棄甲,往往只要十幾步就能夠終結一場戰局。
相比較薇兒的畏手畏腳而言,安璇葉自然是態度認真許多,因為剛剛上手,便不是很熟練,安璇葉落子之間便多了幾分思考,尤其是面對陸澤一些無賴打法的時候,更顯得舉棋不定起來,不過隨著棋局的次數逐漸多了起來,安璇葉也變得更加熟練,落子更加的果斷。
一整夜,安璇葉房間之中不時傳出來噼裡啪啦的響聲,除此之外偶爾還伴隨著陸澤幾句輕微的呼聲,不過兩人都不是大驚小怪的人,安璇葉即便是全面落了下風也依舊在尋找著破局的關鍵,而陸澤,即便是贏了也不敢嘴賤嘲諷兩句,萬一安璇葉脾氣不好直接一巴掌呼上來,那是真能夠打出個紅的白的漿染鋪子。
噼裡啪啦的聲音持續了一晚上之久,讓人不得不驚歎二人這超長時間的耐久度,只不過陸澤已經是呵欠連連了,相比於安璇葉這堪稱變態的體力和精力,他一個五氣境的武者明顯是難以抗衡,在加上之前白天都在到處逛遊,因此精力上已經是入不敷出了。
“安將軍,一晚上了先到這吧。”
打了個呵欠,陸澤看著安璇葉盯著棋盤的專注模樣,忍不住出言,他實在是熬不住了,下象棋又不是玩遊戲,腦力消耗屬實不小,這一晚上的時間,他都要被榨乾了。
“這一局還沒下完!”
安璇葉淡淡的說了一句,語氣中沒有太多的波動。
“撐不住了!”
陸澤眉毛一挑。
“那就在這睡,過一段時間我喊你起來。”
安璇葉指了指一邊的床榻,不鹹不淡的說道。
“安將軍我還是回房間吧,睡醒了再來找你。”
“不行!”
安璇葉加重了語氣,聽得陸澤打了個寒戰,只好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直接往安璇葉床上一躺,不多時呼吸聲便深沉了下去。
他著實是有些累了,下棋不像追劇,腦力消耗很大,更何況到了後面,安璇葉的技術越發的熟練高超起來,落子之間竟然也有戰術在其中穿插,若非陸澤依仗著前世的套路和經驗,早被安璇葉殺的丟盔棄甲了,即便是如此,安璇葉層出不窮的戰術也依舊讓陸澤大感頭疼,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來對待。
他可不敢放水,這下了一晚上象棋,安璇葉總共摸了四次豎在一邊的槍,看的陸澤心裡直發毛,每次有點睡意,都被這動作給嚇回去了。
套路雖然多,但也經受不住這樣子用,更何況這些套路剛開始還能多堅持一下子,到了後面,大多隻能用上兩三次就得換新的,不然就會被安璇葉看穿,而今這一局的套路,已經是陸澤為數不多的能夠拿出來的東西了,難度自然是有的,不然安璇葉也不會思考這麼久而遲遲沒有落子。
整整三日時間,陸澤同安璇葉在房間中殺的是天昏地暗,逐漸的安璇葉技術越發的高超起來,已經能夠穩穩地壓著陸澤打,再去下時,局勢往往在五六子之間便可見得分曉,陸澤絞盡了腦汁,也難以在安璇葉手中取得勝利,正因為如此,到了晚上,被徹底榨乾的陸澤,才被安璇葉放了出來。
被放出來的陸澤,此刻已經有些憔悴了,薇兒見狀,也不由得小聲道:“世子可真厲害,能夠在安將軍手裡撐過三天。”
這話說得陸澤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其中有什麼故事一樣,看了眼時間,距離太白詩會也快了,陸澤換了身衣服,帶著薇兒,直奔詩會而去。
江河自西北往東南流去,因為地勢的原因,流經江都的江河已經消磨了絕大部分的湍急,變得平緩,河面雖然寬闊,但水流並不急,像是一個與世無爭的小老頭。
太白詩會,取名自李白之字,也有人叫它是青蓮詩會,或者就是李白詩會,總之名字什麼的其實並不打緊,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太白詩會的繁榮已經遠不是所謂的李白寶藏所能夠比較的了,自入夜之後,詩會便已經開始,隨著夜漸深,詩會也會更加熱鬧,其中有多少文人騷客一展才思,誰也說不清楚。
像陸澤這般初來乍到,並不瞭解太白詩會流程的也不是少數,但好在即便這詩會再怎麼複雜,核心的落腳點依舊是在詩詞上面,當然也有些偏愛文章的,但總體而言,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詩詞依舊是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江河兩側,熱鬧非凡,在平日間就是人來人往,更別說這十年一次的太白詩會了,來往之人只會更多,因此也造就了無數商販在其中夾雜,至於那沾染了風塵的女子,在此時也會扯開嗓門,招攬著風流客人,整個江河兩側,都是一副熱鬧景象。
陸澤走的不快,實際上以此時的人流量而言,即便是他想大馬流星的往前趕,那也是決計做不到的,四處都是人頭,整條街道都相當的繁華,在喧鬧的聲音之中,陸澤拉著維爾德手,不急不緩的穿過四處湧動的人群,旁邊滿是大聲吆喝著的商販,吆喝聲混雜在沸騰的街市聲中,倒也不顯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