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藉助兵刃,空手的話,無論在距離上還是殺傷力上來說,都遜色很多。

可要是斬在人體上,只要對方沒有高深的橫煉功夫護身,開膛破肚都是輕的。

不過,洪康還是為自己削了一柄木刀。

之前是沒有合適的兵刃,現在雖然依舊沒有,可是木刀在手,以洪康的真氣能夠““隨物賦形”的效果,精鋼刀劍都會被他輕易斬斷。

功行至此,“衍聖公府”對洪康失去了吸引力。

也是離去之時了。

………………

當孔聞韶從洪康那兒得知,自己根本沒有中毒時。

頓時瞪大了眼睛。

眼裡神色之複雜,言語無法形容。

孔聞韶想起了這三年裡自己過得心驚膽戰的日子。

他想振聲罵人,但看到洪康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又生生憋了回去。

他想放聲長嘯,可又覺得有失身份…………

最後,孔聞韶走的時候,身子搖搖晃晃。

嘴裡有怪笑聲,有呢喃聲。

看他背影,那感覺,風蕭蕭兮,莫名的有幾分淒涼。

而在走前。

洪康也從那位大祭酒嘴裡得知了沒有制止自己的原因。

大祭酒說道:“老朽天生對危險有一種遠超他人的敏感~!”

“老朽在見到閣下的時候,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似如常人,可那種心驚肉跳的顫慄感,一直縈繞在老朽心頭。”

“……這種感覺,老朽只在八十年前的一位邋遢老道身上碰到過………”

之後的話,大祭酒沒有再說。

只是,眼裡蘊含著一副驚歎之意,還有嚮往與欽羨。

當洪康離開“衍聖公府”,走在山道的時候,還在想著大祭酒的話。

“邋遢老道,會是那位嗎……??”

“通微顯化……”

………………

【黑木崖】上,成德殿裡。

東方不敗聽到屬下的彙報,道:“這麼說,洪先生已經離開了孔家,朝著這裡來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