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古樸書籍豎起,瞳眸看向了這兩道黑影道:“冰夷,神荼,只有你們兩個來嗎,祂們幾個呢?”

白骨王座上的正面人臉開口:“祂們不願參合,混沌四凶神雖然逃離了地宮封印,但祂們本身被舜帝束縛的神柱仍在,想先恢復實力再說。

至於女蘿,祂和徐福在一起,於驪山外伏擊了白朮一次,只可惜祂們怯懦,不敢上前,最後只敢讓深海之主出手。”

“深海之主?呵……”車攆上的黑影嘁笑,語氣充滿著不屑。

古樸的書籍開口道:“徐福,骯髒的老鼠,不值得相信,不過祂竟然還沒死?”

車攆上的人影輕哼道:“術士一脈最擅欺天,更何況祂這種只差一步就能以術證道,沒死也不值得驚訝,始皇陵內的封印,也是祂開啟的。”

人影語氣微頓,繼續道:“祂們不來也好,白朮的狀態虛弱,正是最好的下手機會,我們之間聯手,正好血祭人間,藉此恢復實力,到那時就算是混沌四凶神也要弱我們一頭。

哼,仗著自己是界外降臨的外神,就屢次蔑視我等,待這次成功,定讓祂們付出代價。”

古樸的書籍默默無言,祂其實想說,自己也是界外來的。

沉默兩秒,玄君之書終究沒有說出這番話,而是轉而問道:“天道之瞳呢,祂也不來?”

“天道之瞳!”提起這個名字,白骨王座上的人影與車攆人影有不可察覺的畏懼。

最終白骨王座上的人影道:“我找不到祂的蹤跡,而且就算能找到,祂也未必願意與我們聯手。”

車攆上的人應道:“不錯,我們彼此聯手已經足夠了,再加上祂們,憑白要分出去不少血食。至於白朮,虛弱的祂更不足為慮,神荼,你觀察了徐福與女蘿對白朮的伏擊,白朮還剩多少實力?”

王座上的人影道:“祂當時以太阿斬了深海之主,但本身表現的實力不過序列三,就連對上徐福賦予了神性的迷霧半神,也要費一番手腳。”

“序列三,祂下跌這麼嚴重?”車攆上的人影低聲道,語氣躍躍欲試。

玄君之書低聲道:“我們不也差不多麼,那座大陣不斷消磨我們的力量,如今我剩餘的力量也只比祂稍強。”

祂含糊不清,並不細說自己比白朮強了多少。

車攆上的人點頭:“這倒是,我剩餘的力量也差不多是在序列三的層次,不過無妨,只要有足夠的血祭,我能迅速恢復,早知祂真的這麼虛弱,地宮時就該將祂幹掉。”

“現在把祂幹掉也不晚。”白骨王座上的人影幽幽道:“不過祂手中還有太阿劍,真動起手來卻要注意,但我們三人聯手,祂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玄君之書發出怪笑:“沒錯,失去了始皇帝與大秦,區區一個白朮不過是無根之木,這次就讓我們為他與人類送上一份大禮。”

另外兩尊邪神同時發出恐怖的笑聲:“不錯,末日被推辭了兩千多年,是時候讓人族回憶起真正的恐懼了。”

詭異的笑聲中,兩尊邪神的身影迅速變淡。

死國的環境與那條大河也快速消失。

別墅內再次恢復原樣,玄君之書也重新平放,書本上的眼眸同時消失。

不久後,出門的那個中年男子重新歸來,他虔誠的將玄君之書收到貼身的衣服內,整理下衣衫出門。

看了下手錶的時間,在門口靜靜等待。

約一個小時後,許多記者趕來,遞上話筒詢問:“金先生,我們剛剛收到訊息說您對昨晚順天市發生的一系列可怕事件感到痛心,將個人拿出一百億來捐助受難者的家屬,還將對各部門進行物質捐款,是不是真的?”

中年男子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樣嘆息道:“沒錯,於我個人而言錢已經沒有意義,看到昨晚發生的眾多慘劇,我忍不住痛心,那都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啊,我們的國家是怎麼了,我們的制度是怎麼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些慘劇的發生?

我個人無法理解,但我願意盡我的綿薄之力幫助那些遇難者的家屬,願遇難者能早日安息,也希望有關部門能早日抓到兇手,讓我們普通人能夠有一絲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