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華年開始後悔自己居然腦子一抽選擇了周可兒這傢伙作為自己的幫手,不知道現在還來不來得及退貨?

但沒辦法,既然她已經選了,總不能出爾反爾...剛剛這一連串暴露智商的對話已經足夠讓她被全網嘲了,再來個玻璃心換幫手,那豈不是直接從全網嘲變成全網黑,更慘。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轉嫁矛盾了...

這樣想著,司華年像是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朝笑得像是開了振動模式一樣的白蓮花看了過去,幾步快走到她身邊,等到白蓮花也進入了鏡頭之後,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很快張嘴問道:“呀?你這是怎麼了呀?有哪裡不舒服嗎?”

要知道,正常人在狂笑不止的時候是沒辦法一下子像是踩了剎車一樣緊急停止的,而且在受到了刺激的情況下還會莫名其妙地笑得更厲害。就很奇怪。

於是眾人就看到捂著臉的白蓮花從低頻振動陡然調節到了高頻振動,就和振動b...啊不是,抖得就和打點計時器一樣快。

老大哥見狀忍不住在鏡頭外嘆了口氣,然後只能再去給她們倆打個圓場,和個稀泥,不然這節目沒法子再繼續拍下去了。

一邊在熱身環節毫無存在感的壯碩男也同樣在一旁幫忙打著哈哈轉移話題,順便蹭個鏡頭。

一番折騰之後,所有參與者總算都選定了自己的幫手,說過場面話便各自去開始任務了。

因為司華年並不認識路,所以只能是周可兒帶路去任務地點了。

周可兒有氣無力地走在前面帶路,默默祭奠著自己平白無故消失掉的遊戲時間。

他錯了,真的錯了,他就不該來這個地方,早知道他就早上說自己生病了來不了了...生病不行的話,說是竄稀竄到虛脫了來不了也行啊or2。

就在周可兒自怨自艾的時候,司華年突然冷不丁說道:“我們現在是去哪一個患者那裡呀?你是這裡的醫生,應該知道哪個患者比較好對...比較好溝通吧?”

你剛剛是想說比較好對付吧!絕對是的吧!

周可兒回過神來,虛著眼頭也不回地回答道:“哦,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們的任務地點在哪裡。畢竟本來那幾個病房都是有危險性的病人住的,顯然不適合你們去交流溝通,所以節目組肯定換人了。”

司華年臉色僵了僵,這種話真的可以說出來嗎!絕對到後期會被剪掉的吧!這傢伙不會是因為精神病醫生當久了自己也得了精神病吧?!要不是看他似乎和周納森似乎有關係...

“再說了,如果安排在那些房間的病人我們醫護人員都知道的話,那肯定全都同時去搶危險程度比較低且容易溝通的那幾個啊...那說不準就撞車了。這種情況按照慣例應該是這個環節最後發生的劇情吧?一開始就發生了就偏離臺本了呢。”

周可兒仍然是百無禁忌地隨口解釋道,完全沒發現身後的司華年變成了(?д??這樣的表情了。

不一會兒,周可兒和司華年就來到了某個特殊病房門口。

只透過玻璃牆看了一眼病房裡面的那傢伙,周可兒就撇了撇嘴道:“哦...居然是這傢伙啊。還算是比較好溝通的型別呢。那麼,按照任務規定,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進行交涉咯,司小姐。當然了,你也可以想我尋求幫助,雖然我也不一定會答應。”

“誒?那...請問我可以問一下這位患者具體病症是什麼嗎?”

司華年愣了一下,一路過來原本保持得好好的婊婊的氣質已經被周可兒破壞得差不多了,現在一驚一乍的樣子看上去倒有點傻fufu的。

“哦,他堅持認為別人都是遊戲裡的NPC,自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