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部分基本都是老古董領頭沒有更換的組織,這個世界大多數生靈看別的生靈善惡定義,並不是在於什麼種族,而是他們自身是否做過惡,當然是被發現的作惡。

這也是鄂祖雖然警惕始祖,但是始終沒有與始祖發生什麼矛盾的根本原因,否則這會就不會這麼友善的對待了。

「沒說你們,我說的是一群我不喜歡的小老鼠。」始祖伸出手指對著鄂祖搖了搖,隨後另一隻手伸起,指向與鄂祖跳上來相反的方向:「不出來,是要我請你嘛?」

「沒想到可以發現我,我還以為你說的別人。」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下一刻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就這麼突然出現在在那個位置,他帶著一臉慈祥的微笑,雙手敞開做出一副我不是壞人的樣子說道。

「我都出來了,你們還躲著幹嘛?」老人微笑著說道,身邊腳下的土塊碎裂飛起,隨後向著四周飛去,不一會就打出了一個接一個的人影。

「我說瘋子,你又發什麼瘋!」被老人打出來的一箇中年人,怒視著白髮老人叫著。

「哈哈哈,你都叫我瘋子了,還不允許我發瘋?」白髮老人說道,隨後看了看鄂祖的方向搖了搖頭,就回身準備離開:「沒想到這一次魔都的速度這麼快啊,算了,我不躺這一趟渾水了。」

其餘人也似乎因為這個原因,各自打了個招呼就準備離開。

「那個白鬍子的小傢伙你想去哪吶?」始祖突然咧開嘴露出很邪性的笑容,眼睛也開始慢慢變色,一股氣壓從他身上散發,給周圍的人都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老傢伙你看來活的夠久啊,不讓我走,想留我吃飯,或者讓我留下來給你吃飯?」準備離開的白鬍子老頭,饒有興趣的回過身,看著始祖的樣子絲毫不虛的反問道。

白鬍子老頭並沒有質疑對方叫自己小傢伙這一件事情,因為事實上這個世界總有一些奇特的存在,可以存活很久很久,雖然大家都知道沒有所謂的真正永恆,但是當一個生命可以存活很久很久,久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對於大多生靈來說,和永恆也沒啥區別。

「吃飯沒興趣,本座自出生到現在已經數千年,從來沒有吃過飯。」始祖說著一邊看著和自己正面剛的白鬍子老頭,一邊慢悠悠的開始將手套取下,將手套塞進自己口袋。

「但是本座已經很久沒有活動過了,這會身體有點不適,想要運動一下,這會看了一下,顯然最適合的好像就是你啊。」始祖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才看向武瘋子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由小傢伙我陪你運動運動吧。」白鬍子老頭似乎對‘運動“很感興趣,身邊地面碎裂的地面都開始碎裂。

「這個武瘋子……」中年人無語的揉揉自己的額頭,在始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中年人就知道白鬍子老頭肯定會答應的,因為白鬍子可是魔都出了名,名為『煅』的武館開創者,習武練到癲瘋的武瘋子——張亞伏。

張亞伏是這個世界有名的武功大師,自創神武『煅體決』,差一步破碎法則的武者,卻因為最後一步衝關失敗,變得神志有時候會不清晰,只能靠到處比武壓制體內不受控制的力量。

之後再一次比試之中,因為與對方勢均力敵,雙方都打得收不下手,結果張亞伏一時大意失去了意識,最終解放體內被稱之為‘煅氣“的力量,之後發生了什麼張亞伏具體也不知道,只知道所有人都稱他為瘋子,而那個與他比武的那個人,就是此刻摸著自己額頭的中年人。

因為中年人知道,張亞伏一直在尋找,可以將他從按個狀態打趴的人,張亞伏有預感,只要那個狀態他被人打趴下,那他就還有機會問鼎破碎法則的武功境界。

這也是為什麼來魔都休假的張亞伏,突然發現強大的魔力源,就著急向著這個位置疾馳而來的原因,至於被張亞伏剛剛打出來的人,也都是他們兩個人的徒子徒孫。

張亞伏看似衝動,其實剛剛那麼做,是在化解尷尬,沒理由可以放心張亞伏,不能發現周圍使用同樣功法隱藏自己的徒子徒孫啊,所以張亞伏出現以後,直接把那些沒點眼力的徒子徒孫也打了出來。

接著張亞伏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這對於強者來說是很不地道的,你連當事人還沒問過,你就準備離開,這就是在挑事啊,也就可以滿足他直接對戰的慾望。

至於會不會出大事,一方面張亞伏對於自己有信心,即使真有人打趴自己,那那個人也不可能好受,那就可以保證中年人可以將他保下,中年人也就是他可以接下自己發瘋以後的師兄。

再說,沒看見魔都方站在附近嘛,看魔都方的樣子,面前的幾個人至少不會是什麼以‘惡“修煉出來的惡人。

張亞伏的情況,在場幾個魔都的人是知道的,因為在張亞伏要來魔都休假開始,魔都官方上層的頂尖實力人員都基本已經收到了關於張亞伏的一些情況。

原本鄂祖看見疑似張亞伏的人時,已經準備拉一下架,特別是那個誰也還都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始祖,究竟屬於什麼性格的人,要是混亂善良那種型別的人,張亞伏如果打不贏恐怕就慘了。

結果司徒娜娜拉了一下鄂祖,隨後用他們之間才看得懂的方式,表達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著,靠這一次比拼也方便看了看,這個突然被傳送過來的強者大概是個什麼性格的強者。

從始祖與一修的關係,司徒娜娜已經看出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是熟識的,所以不認為對方是召喚過來的。

司徒娜娜早就安排人開始調來一修的資料,並且已經看過了,在一修家鄉那邊的資料還在協調之中,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魔都方面的要求,那個鎮子採取的迂迴政策,也讓司徒娜娜讀出了些什麼。

「那就開始吧。」始祖說完朝著張亞伏衝了過去。

張亞伏也在始祖開始動的時候,朝著始祖衝了過去,他剛剛靠近始祖,就看見始祖一記普通的直拳,這一記看似普通的直拳,卻結結實實打在張亞伏的臉上,將張亞伏一拳打退了好幾步。

在旁觀者的眼中,只是聽見始祖說完話,然後兩個人的身影因為高速模糊,等再能看清的時候,始祖回到了原處,張亞伏則出現在始祖不遠處,頭晃了晃往後退了幾步,從嘴裡吐出一口混合著血液的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