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別說了。”

趙建基一聽,更傷心了,覺得自己是個大傻比,挺大一爺們直接蹲在地上捂臉哭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就感覺她是我的真命天女。

我就不明白,老子哪裡比不過那個長得和猴似的猥瑣中年大叔。

而且……她是豬嗎,不知道跟著我們,遠比跟著那鼠輩要好千百倍嗎。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啊?”

“為什麼,很簡單啊。”

吳天良嘖聲道:“同樣一匹馬,你駕駛的時候它頂多讓你感受一下它的效能,不指揮,不引導,它就不會跑。

而別人駕駛的時候馬兒卻會蹭著叫主人,全智慧服務,你說為什麼?”

“你……你的意思是說,秦沁兒是很早就被林海蠱惑洗腦了,變成了類似信徒的傀儡?”

趙建基摸了一把眼淚,神情似悲又似憤的問了一句。

“蠱惑?呃,差不多就那意思吧,要不然,但凡秦沁兒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和林海繼續攪合。”

吳天良神色古怪的點點頭,覺得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直白,以免再刺激雞哥脆弱的小心靈。

他和趙建基雖然只認識短短兩三年左右,但卻對趙建基的感情史知根知底。

這傢伙以前就自稱是什麼孤傲的天涯浪子,說世間沒有女人能成為他的羈絆,向來是留錢不留情,也從來沒動過情。

說白了,就是個滿級炮手,白板舵手。

他知道怎麼裝彈打炮,卻不知道如何才能人船合一,不分彼此的駕駛好心愛的船兒。

正因為沒有經驗。

所以他才會第一次出海就翻了船,滿心的歡喜憧憬都化作了心碎悲痛,要是走不出來,指不定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算了!”

消沉了一會,趙建基止住了悲傷,站起身抹乾淨淚水灑脫道:“就當在春來院包了個月,反正沒花錢,也不虧。”

“這就對了嘛。”

吳天良見趙建基沒有沉淪,也是欣慰一笑:“什麼風花雪月的愛情,那都是小孩子的玩意。

真正的浪子就該千帆渡海心難住,萬樹迎春情不定。”

“你說的好有道理,可是……”

趙建基不覺明歷,但不知想起什麼,又咂咂嘴道:“可是,她真的好舒服,忘不了啊。”

“有一說一,確實。”

作為同道中人的吳天良下意識贊同的點了點頭。

“呃,吳兄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趙建基看著吳天良食髓知味似的表情,愣了愣,莫名感覺腦袋上又沉重了一分。

吳天良可沒跟他說過和秦沁兒有一腿的事。

“咳咳,我是說方琴啦。”

吳天良心虛的擺擺手,連忙轉移話題,嘿笑道:“這不是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嗎,反正今晚過後就翻臉了,你不得……嘿嘿。”

“對啊,孃的!”

趙建基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恨恨咬牙道:“臭娘們平日裡老是和我裝清純,說這不會那不會,待會我非得全給她解鎖了不成!”

說著,他還腆著臉向吳天良伸出了手,賤笑道:“吳兄,資助一枚養身丹唄,雞哥今晚要火力全開,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