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石:他並非破石頭,而是有文化的石頭,豈是外面的野石頭能夠相提並論的?

奴七愣愣地看著輕歌,忽而再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遞給了輕歌。

輕歌接過藥瓶皺了皺眉,這藥瓶之中都是粘稠的血,輕歌這會兒才發現,奴七的手指有傷口。

輕歌自空間寶物取出軟布和止血粉,將乳白的止血粉灑在奴七的傷口之上,再以軟布纏繞包裹,打了個漂漂亮亮的蝴蝶結。

永生石:原來女帝也有少女心。

“這是解藥嗎?”輕歌問。

奴七呆滯地點頭。

輕歌仰頭一口飲下,拍了拍奴七的腦殼,“鶴頂紅這種東西給我喝就好,別給小九那姑娘喝。”

王宮的人都知道奴七的心思,奴七面色微紅,扭頭看向了別處。

輕歌太息一聲,大概明白小九已經喝了鶴頂紅。

深感慶幸的是,她即將要離開火焰天了,不必再擔心師兄的投毒。

奴七睜大眼眸,水滴滴的,“我想喝酒酒。”

輕歌嘴角再次一抽,一把提著奴七起身,如拎包般將奴七丟回了屋中。

還是嵇華那樣比較穩健的師兄比較好,雖說身為一名煉器師,總不會拿新煉的兵器來扎她。

“丫頭。”古龍冷不丁地說。

“嗯?”輕歌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龍龍也要喝酒酒,吃肉肉。”

“……”

輕歌閉關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拒絕見客。

永生石認為,她是害怕奴七前來投毒。

輕歌打算一鼓作氣地突破到本源境,她一向灑脫,既然卸了帝王冠和聯盟重責,就不會過問一句。

乾淨利落的令人唏噓。

只不過在修煉之時,輕歌總覺得頭疼。

有一次睜開眼眸,頓感天旋地轉,四周都是狂風在搖擺,還有道道刺目的光暈染開。

輕歌頭疼的同時,下意識地抬起手狠狠揉捏了下眉心,直到眉間一片深紅。

等輕歌精神抖擻,再次定睛看去,仔仔細細凝望觀察了一遍,才看清了那些懸浮又轉動的文字。

是很古老的文字,還是用煉藥師獨特的方式記載,更有許多藥術的專業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