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

都是白痴嗎?

不過是營造出來的噱頭罷了,還真的有人信?

退一萬步說,即便花憐夢是處子之身又如何?

堂堂男兒,應當志在四方,而不是把心思放在下三濫的地方。

一個人的思想若是齷齪下流了,那他的精神氣和靈魂,註定是汙濁不堪的。

輕歌靠著椅背,嘴角猛地抽了幾下。

她算是發現了李翠花的厚顏無恥,曾經為了權勢地位,以身體為代價,學那床榻之歡勾引人,只要對方是天潢貴胄,對其有用,便來者不拒!

消失一段時間後,竟成了聽雪樓的頭牌,還大言不慚,用處子之身做噱頭,引天下男人狂熱。

這等手段,實在作嘔。

世人都想攀登高峰,權勢地位,榮華富貴,誰不想擁有?

但只有腳踏實地,靠著自己的雙手,血也好,淚也罷,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

她敬佩人世間每一個拼命奮鬥努力的人兒,不齒這種走捷徑還沾沾自喜的。

輕歌將杯中美酒飲盡,目光落在夜傾城的身上。

夜傾城走至一側邊沿,足尖點地,一躍而起,盤膝坐在院牆之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花憐夢。

“我的琴多有殺氣,若是傷及了你,還望不要怪罪。”

“聽雪曲都是柔美的曲調,哪來的殺氣?”花憐夢道。

夜傾城冷笑了一聲,說:“聽雪曲調柔美不錯,但看見你,我就有了殺氣。”

開門見山,簡單粗暴,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一眾男兒,更是仇視夜傾城。

夜傾城竟敢用這種的態度,對待他們無比喜愛,就差沒有供奉起來的仙女?

實在是罪該萬死!

花憐夢半眯起眼睛,“那便,來吧。”

夜傾城微抬下頜,兩手在膝上展開,便見兩手之間,光芒湧動,一把由光芒組成的金色古琴,赫然置放在兩膝之上。

金光籠罩,淡淡散開。

冬日的冷風颳過,掀起了幾縷青絲。

如雪的裙琚輕輕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