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過去,有何不好?”莫叔反問。

“你是不知,女人麻煩的很,心腸軟的很,動不動哭哭啼啼。”九辭說著說著就在輕歌面前停下,垂頭望她:“哭了?哭個屁啊,再哭打死你。”

“沒有。”輕歌倔強地說。

九辭猛地按著她的後腦勺,輕歌冷不丁跌進了九辭的懷裡,臉埋在九辭的胸膛。

九辭笨拙地拍著她的後背,溫柔地哄道:“其他人讓你哭了,為兄能去弄死他們,難道你想讓我自己殺了自己?”

輕歌略感窒息,感到好笑,有幾分無奈。

“都是當女帝的人了,還跟小女孩一樣哭。”九辭揉了揉輕歌的頭:“乖,不哭,哥哥很好,死不掉的。”

輕歌仰頭望他:“疼嗎?”一百零八噬魂釘紮在脊椎邪骨,疼嗎?

九辭無所謂地聳聳肩:“哥哥是男人,不怕疼?”

“拿下來,好不好?”

“不拿。”九辭捏了捏輕歌的臉:“以後再讓為兄看到你哭,為兄會打你的。”

“把噬魂釘拿下來。”

“閉嘴。”九辭冷著臉說:“其他事都依你,這件事,不準再提。”

輕歌皺了皺眉。

九辭溫柔地說:“哥哥不想成為你的汙點,你是要做青後的人,為兄到時候可就是長生界的國舅爺了,你見哪朝哪代的國舅爺有令人不喜的邪骨?”

九辭總能如此,讓她一瞬間破涕為笑,卻又是深深的無奈。

“乖乖的,我不疼,為兄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算什麼?”九辭猶如揉麵團般搓著輕歌的臉:“我歌兒真是越來越可愛了,還知道關心哥哥。”

輕歌翻了翻白眼,推開九辭:“關心個屁。”她原是矜貴清雅的人,不曾想被九辭帶得粗話連篇,果真是近墨者黑。

來到院子後,便看見了莫憂,莫憂朝輕歌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九辭聽到神域發生的事,就匆匆趕來,不過已經沒他什麼事了,你都已經解決掉了。”

輕歌來到莫憂的身旁,擦肩而過時,說:“莫憂,長命百歲吧。”

莫憂扭頭看著輕歌的側臉。

她知道輕歌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

“女帝,你聽過風的聲音嗎?”莫憂問。

輕歌茫然。

“當風來臨時,是希望,也是死亡。”莫憂咧開嘴笑:“是眾生的希望,是風獨自的死亡。”

輕歌擰眉:“天罰也好,神罰也罷,我都能一人熬過去,不需要你的犧牲。莫憂,你記住,有朝一日你若固持己見,走向滅亡,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那是我的宿命。”

“那我的宿命便是,你能長命百歲。”輕歌溫聲說:“日後的天劫神罰,我縱是血肉之軀也能扛過去,抗不過去,是我沒用。”

輕歌的手搭在了莫憂的肩:“為何不做清晨曙光下的第一縷風?他會在每個清晨等你的希望。”

失去莫憂,他會死的。

老夜家的人,都是痴情種。

一生只愛一個人。上窮碧落下黃泉,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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