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精明冷靜的女子,此刻青澀稚嫩,動作也稍顯笨拙。

姬月身子微僵。

女子小手上下胡亂扒拉,欲要褪去姬月紅袍,奈何這衣服像是跟她較勁了一樣,如何都脫不去。

輕歌一怒之下,青蓮異火竄出,焚燒掉了姬月的紅袍。

姬月:“……”原來夫人喜歡重口味的。

然,衣裳褪去後,肌膚相親,她卻愣住了。

現在要幹啥來著?

輕歌神遊,開始思考。

見輕歌不在狀態,姬月雙眸深邃如夜。

他扣住輕歌脖頸,唇齒間愈發的火熱。

看似粗魯野蠻,實則萬分的溫柔小心。

許是光亮太足,許是坦誠相對,輕歌整張臉都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紅的徹底。

姬月深知懷中姑娘害羞,此等神情,唯獨他能見到。

他到底是獨一無二的。

日日夜夜的思念在此刻盡數展現出來。

他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卻在美人面前無比的紳士。

他一揮手,屋內的衣裳蓋住了窗了。

光線昏暗,青陽隔著衣裳灑落進來,是泛黃的溫暖光。

更為的旖旎曖昧。

情愫像火在燃燒。

男人指尖挑起輕歌腰帶,外衫褶皺在一起。

入眼是冰雪般的肌膚,柔滑細膩。

男人的手放在輕歌膝蓋上,那裡的骨頭還沒有癒合。

男人心疼的望著她。

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姬月挑起最後一層褻衣。

火,愈發的紛然。

分為,愈發的炙熱。

滿室的柔情溫馨。

姬月親吻著她的眉眼,手撫上半片柔雪。

輕歌腦子裡一片空白,好似煙花絢麗,滿夜的火樹銀花。

似有雷霆青電,一遍遍的擊打著她。

輕歌緊繃著身體,雙眸內一片純情。

輕歌心裡頭仿若有一萬頭的草泥馬在狂奔。

草草草!他的手在碰哪裡。

啊啊啊!她現在可以打退堂鼓嗎?

她能決勝千里之外,一把刀於萬軍中取敵人首級,也能坐鎮營中指點江山,遊弋沙場,唯獨這房中之事,她像是初升的花骨朵兒,始終放不開。

輕歌抬起雙手想要推開輕歌,然而身體柔軟無力,骨頭也是酥軟的,已化成一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