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尤兒熱流簌簌而落,她猛地朝輕歌撲去,伸出雙手緊抱著輕歌。

“師父,尤兒怕怕……”尤兒委屈巴拉的說。

輕歌回過身安撫尤兒的情緒,動作輕柔地揉著尤兒的腦袋。

藍彩兒被其他女子扶起來,藍彩兒嘴角溢位一絲血跡,她盛滿濃烈恨意的眼惡狠狠瞪著輕歌。

“夜輕歌……”

“跪下!”

藍彩兒尚未把話說完,便被輕歌言簡意賅卻氣勢十足的兩個字打斷。

藍彩兒不可置信的睜大眼。

輕歌玉手凌空一揮,蛇王之力在靈氣之下釋放出去。

轟!

蛇王之力砸在藍彩兒身上,藍彩兒張開嘴直噴出一口血。

在蛇王之力的壓迫下,藍彩兒身形不斷的彎曲,雙腿開始曲折。

嘭!藍彩兒雙腿膝蓋砸在地面,朝著輕歌方向直直跪了下去。

何等的屈辱!

藍彩兒瞪大雙眼,睚眥欲裂,眼球好似要從眶子裡炸出來。輕歌在一旁石椅上坐下,她一面整理藥草,一面道:“看在藍姑娘這般有誠意的份上,藍姑娘汙衊皇室之罪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殺人不過頭點地,舉頭三尺還有神明,這磕頭也就免了,不過,南幽後山乃

我的地盤,幾位姑娘,是不是該滾了?”

最後一句,輕歌嗓音裹著靈氣,猶如雷霆四起,眾人耳膜似進了颶風瘋狂鼓盪,好似要震碎。

火雀鳥兩隻爪子立在石桌,兩眼冒星星崇拜的看著輕歌。

尤兒也是一臉崇拜。

“夜輕歌,你休得猖狂,你可知我是誰的人?”藍彩兒咽不下這一口氣。

輕歌拿出精緻的小剪子去掉藥草的絲,聞言,輕歌輕笑一聲,幾分雍容,端莊優雅,還透著慵懶和閒散。

她放下藥草和剪子,一雙明眸直勾勾盯著藍彩兒,“打你就打你,還要看你是誰的人嗎?你是誰的人?下賤的人嗎?”

輕歌的嘴毒起來,旁人比不過。

柳煙兒和風錦來時便聽見輕歌的話。

“怎麼回事!”帝無邪面色陰冷,他眼神如刀看向藍彩兒幾人,“你們幾個是不想活了嗎?敢在郡主面前放肆,信不信本皇子把你們剁碎了喂狼。”

帝無邪陰狠之名在外,雖有一副英俊無雙的皮囊,但正常女子都不敢靠近他。

他跟個厲鬼一樣,猙獰陰鬱的可怕。